“那人好生奇怪,非拦着庄里人不让来找管家做主,他的随从还拔出剑来威胁我们。管家,我们是不是闯祸了?”
萧子甘嘴角抽搐了一下,宽慰道:“无妨,他们拔出剑来威胁你们,萧家总不能不管。”
二狗子家的猪圈旁,庄里人和持剑的护卫还在僵持着。
公孙昭不耐烦道:“这真是一百两银票,拿去小泽镇银号,就能换一百两银子。”
“你欺负人,这就是一张化了符的纸,欺负我不识字啊!”
二狗子寸步相让:“要你一百两,是我狮子大开口了,我将大白二白养得白白胖胖,像闺女似的养着,你们不能白欺负了,一百两银子没有,给五两银子总成吧,你们这么多人,连五两银子也拿不出来,谁信!你们就是欺负大白二白,想赖账……”
公孙昭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又气又累。
听到这个二狗子说什么白白胖胖,像闺女一样的养得,恨不得朝猪栏上撞去。
他的一世英明都毁在了梧桐岛。
眼看着天色亮了,绝不能将萧家的人引来。
公孙昭耐着性子好言相劝:“都说了落水时,钱袋子掉水里了,身上只有银票。”
二狗子不死心:“我看你腰上挂的那块玉佩看起来还行,你将那个给我,抵了你欺负大白二白的钱银。”
那块玉佩是公孙家的家传宝物,价值千金。
不就是两头猪吗?
真以为他们糟蹋的是黄花闺女啊!
公孙昭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有一种狂了窑子没付钱银,被老鸨讨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