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府吧!”
夜染举着灯笼钻进马车里,看清楚翻倒在马车内的人,惊得叫出声来。
冯府的车夫刚要赶车,吓了一大跳,拉住缰绳跑到马车后:“侄小姐怎么了?”
这会儿,早过了丑时末。
已经快到了贡院关门的时辰吧!
夜染看清楚躺倒在地的人,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他怎么还在马车里?”
车夫一头懵:“小的不知道啊,没声没响的,以为他早赶去贡院了……”
没声没响的?
好像从她给他行针后,他就没声没响的。
难道,他是晕针?
夜染摸了一下他的鼻息后,松一口气,赶忙掐他的人中。
躺倒在地的少年,总算幽幽醒转:“什么时候时辰了?”
“过了丑时末,寅,寅时初吧!”
“糟糕,完了!”
那少年从地上猛的坐起来,怔懵道:“寅时了,寅时了,府城街的贡院是丑时末关门,早过了进贡院的时辰,完了,完了……”
这个时辰,又跟离叔厮杀过一局棋,夜染磕睡连连。
但被眼前这个少年一吓,什么磕睡都醒了。
她心虚的问:“那个,那个,你是不是,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