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里漆黑一片,赤墨忙了一天,在后坡溪涧泡得一身清爽回来,一推屋门,从里死死的栓住了。
吃冷门羹是家常便饭,赤墨也不在意,翻窗进了屋子。
“大娥,大娥……”
回应他的,是女人睡得很沉的鼾声。
“这么大鼾声!”
赤墨嫌弃的嘀咕了一句,刚挨着竹床坐下来,看床榻上卷成的一团,突然眼睛里冒着光,轻手轻脚往大娥床边摸。
然而,一只脚才跨上去,冷不防大娥脚一伸,一下将他狠狠踹下了床。
屋子里很黑,赤墨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已经弹起起来的影子。
捂着撞疼的额头:“大娥,你要谋杀亲夫啊!”
大娥横眉冷对:“登徒子!”
赤墨委屈,厚着脸皮:“咱们快成亲了!”
“不要脸,那也等成亲了再说!”
大娥骂过他一句,羞得扯了床单将脸给蒙上了。
听到撞动窗子的声音,大娥掀开床单,看到赤墨纵出窗口的影子,不由得气急了。
“赤墨,你个混蛋,你敢走,以后别进我屋……”
她还没吼完,就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哧笑。
“是不是扰了你们小两口?”
“夫人,大娥是这个性子!”
赤墨难为情,又很是无奈的说完,触上暗夜里那双盯着他的眼睛,心虚的想往屋里钻。
“时候不早了,夫人回去歇着……”
还想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