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夜染听着很感触,感觉当初买下了阿柏阿松,真是明智的举动,如此一来,算是多了两个弟弟,什么事情都有他们替她操心。
夜染突然想到了当初萧素荷施粥时,他和阿松闹场一事。
阿柏来了,夜染顺便问他:“对了,还有一事,你和阿松落下奴籍前,可是栖身在镇郊破庙?”
阿柏神色慌张:“染姐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今天一大早,有十来个乞丐,被打断了手脚丢在小泽镇入口,姜坊正将人抬来本草堂施治,但我总感觉此事不对劲,好端端怎么会有人朝那些乞丐下手?”
还以为,染姐姐知道他和阿松瞒下身份一事?
还好不是!
阿柏暗暗吁了一口气,断定道:“那一定是有见不得人的目的,当初我和阿松,是被一个黑衣人逼迫的,后来镇衙查不到那个黑衣人的下落,只好将我们犯下了事的充做奴籍。”
阿柏有些担心夜染,凭他的敏锐,感觉这件事情好像冲着本草堂来的。
而具体哪里不对劲?
一时又琢磨不透!
“那会儿我和阿松流落乞丐窝时,听到他们说,邻镇有一个人叫花茅的,专做偷奸耍滑的买卖,就是镇郊破庙,还有不少人给他卖消息。染姐姐要是找到这个人,指不定能查到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