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罚她,夜染自然是知道是什么意思,昨天在浴房内,可是被他罚了两回,累到看账本都倚在他肩上睡过去了。
夜染摸黑一把捏住他的下颚:“嗯,我累了一天,还要受罚?你就是如此厚待你娘子的?”
“那不罚了!”
殷天趁黑一把咬住她捏在下颚上的小爪子,动作很轻柔。
夜染感觉到他在干什么,脸上一阵滚烫,手像触电般缩了回去,咬牙切齿道:“真讨厌!”
殷天低低的笑开来了,搂着她坐下,俯在她耳边哑声道:“染儿,为夫不罚你,晚上替你松松筋骨可好?”
只怕松一回筋骨,更是会腰酸背疼。
看他这副馋样,夜染气不打一处来,一怒之下推开他拱过来的脑袋:“别闹了,我晚上还要看账本。仁心堂手段不简单,我第一天接手本草堂,那边就挖走了两个大夫。幸好我喊了周叔来顶一顶,然后又亲自坐诊,总算忙过来了。”
“是你一早说不许为夫插手,非要靠自己在林掌柜从州府回来前,扭转本草堂的生意买卖。”
殷天对本草堂和仁心堂的事情了如指掌,一直让暗卫盯着。
只是,他怕一插手,惹恼了染娘。
他是最熟悉她的人之一,当初在京城,天医堂假手于人,一直是她的心结。
既然如此,他就在背后默默关注着,因为他知道,他的女人一旦认真起来,区区一个仁心堂不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