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王有多宠妻,他是看在眼里的。
当着人家夫君的面,她指着人家夫人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乡野村妇,是不是没带脑子出门?
夜染已经见怪不怪了!
如果倪雁儿有脑子,不会在萧府时,一个上门做客的,还欺负上了人家素荷。
更不会只在本草堂看她相公一眼,派人盯梢,还追来药庄,说让他相公去倪家吃软饭,做上门女婿。
还有变着法子,从成衣铺子掌柜那儿得到宅子里的消息,找上门来纠缠。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相公眼里有你了?”
夜染冷笑着揭她老底:“倪家小姐以前一心要嫁给萧三公子,自从在本草堂看过我相公一眼,派人盯梢,追到药庄来求娶,让倪宏使阴招来茶叶铺子闹。倪小姐追到别人家来,开口闭口村妇贱人,言语粗俗不堪,这就是倪家书香世家的风范?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倪夫人,令爱这癫狂花痴症,已经病入膏肓了!”
夜染拿起桌上的茶盏,突然一甩手往倪雁儿脸上泼去:“癫狂症发作,倪夫人以后还是少放她出来咬人的好。”
攀氏惊呼失声扑向倪雁儿时,夜染目光幽冷看向她们母女,不怒自威:“做大夫的,这次就不跟病人计较了,下次再犯在本夫人手里,我一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棒打疯狗。”
还说不计较了?
不计较往雁儿身上泼什么茶水?
也幸好那茶水没那么烫了,饶是如此,倪雁儿胸口还是被烫红了。
心肝宝贝被茶水泼了,受辱至此。
攀氏怒气冲冲扭身看向夜染,恨不得将她撕碎了,但一触上那幽冷的眼神,顿时打了个寒颤,一时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