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一本正经将水倒进大锅里,坐在灶前烧火,头也不抬:“春桃洗的。”
替她洗了沾血的床单和衣裳,死活不愿意承认。
他家男人,怎么这么可爱呢?
殷天坐在灶房烧火,夜染笑着从身后扑向他,搂上了他的脖子:“骗人,我都问了春桃和大娘,她们没洗过。”
“相公,你怎么那么可爱?”
他替她做这件事,必须要奖励一个。
夜染趴在他背上,从侧边将头探过去,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做了就做了,别不愿意承认嘛!”
什么做了就做了,不愿意承认?
该死的!
她又在招惹他?
殷天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往前一带,将她搂了个满怀。
用恨不得将她吃掉的眼神盯了她一会儿,一想到她如今来了月事,他能奈她何?
只得在她脸上啄回一口,威胁道:“娘子,再敢这么胡乱招惹为夫?等过几天你好了,真做了,有你哭的时候。”
那个,她说的做,是说替他替她洗衣裳和床单的事儿。
哪里就是那个意思?
夜染脸红得快滴出水来,猛的挣脱他,有些手足无措:“那个,那个,水烧好了,我去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