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华兴寺抓到的,只有假道云和一个小和尚,此事更是扑朔迷离了。
也就是说,那个曾经在缘济堂坐诊的那个神医,并没有藏身在华兴寺。
那他一定还隐在暗处!
“若缘济堂的少东家早被算计了,用罂粟薰药一事,从头到晚怕是一场阴谋。”
殷天沉声道:“背后的人谋算缘济堂少东家,一定是有所图谋,你仔细留意各处缘济堂的铺子,看是何人接手了?再让孙大人那边审审缘济堂少东家,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夜染饭都吃完了,殷天才回到膳房来。
殷天吃饭的时候,夜染坐在一边给他夹菜吃:“那人怎么处置的?是谁指使他来砸场子的?”
殷天于是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缘济堂是被算计了,凭白无故卷入罂粟薰药一事。不过,就算本草堂不出手,缘济堂少东家早被人算计了,小泽镇铺子这边和泽城其它铺子,都有用罂粟薰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缘济堂东家各处的铺子管得太松散了,才会被人白白钻了空子。”
夜染感叹了一回,替殷天夹菜的手一顿:“如果是赌场算计缘济堂少东家,一定会拍卖缘济堂在泽城各处的药铺。到现在还没有动静,这可稀奇了,一个开赌场的老板,要这么多处药铺做什么?”
“先是算计缘济堂少东家,然后再弄出罂粟薰药一事,让缘济堂倒台,问题还是出在铺子上,像是在图谋缘济堂背后的铺子。”
夜染推断了一回,猛的搁下筷子:“听林掌柜说过,缘济堂是泽城老字号,各处的铺子与本草堂紧邻着,我怎么感觉,这是冲着本草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