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一下翅膀后，小鸟儿扑腾着落在蔷薇丛上。

试飞成功了，小东西一下大胆了，又扑腾几下，竟稳稳的落在树上，站在枝头朝星儿啼鸣了几声，像是在表达会飞的喜悦。

夜染和一双孩子仰头，看着树上小东西，笑开了！

“染娘，可是你喊我？”

听到月儿咯咯笑，赶来的萧素荷含笑着问：“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好了，月儿跟哥哥荡秋千去，娘亲跟素荷姨姨有几句话要说。”

一双孩子跑远了，夜染引着萧素荷沿着青石板台阶一向走下去，挑了柳树下一块大石头坐下来。

“素荷，我喊你来，是问问你，铺子里请的那个春桃是怎么回事？”

“春桃可是做了什么不妥之事？”

萧素荷有些担心，解释道：“染娘，她也是可怜之人，我那天清晨上香，见到一个老婆子追着她打，当时她扑倒在泥地里哭得厉害，我瞧见了觉得可怜，便喊了那婆子住手。那婆子说春桃是她买下的，想打就打，要管闲事，除非将她给买了，我当时看她可怜……”

“你看她可怜，想着要雇人看茶叶铺子，就将她买下来？”“不妥倒是没有。”

不等萧素荷说完，夜染打断她，咄咄逼人道：“你知道她干的什么营生？你可又问清楚了，那个婆子为什么要追着她打？”

萧素荷为难道：“她只说那婆子是她养母，要逼着将她卖给一个老头儿做妾，我怕问多了，揭了她心里的伤疤，没好问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