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与星儿月儿单纯的崇拜不同。

萧素荷除了崇拜夜染，还很沮丧：“染娘，我要是有你那么厉害就好了，施粥是一件好事，我差点给弄砸了。”

萧素荷经历了这个变故，将施粥的事情交给了萧府家丁。

“布施行善，也要讲究方法。”

夜染指着上前来领粥的人：“你看，有人明明穿戴得很好，一看就不缺衣少吃，还要排队来抢这碗粥喝。这种人，只是要占个便宜，并不是直正需要。素荷，布施行善，要给最需要的人，比如刚刚那几个乞丐，在外边流浪到小泽镇，家家户户在过年，他们却衣不遮身、食不裹腹，他们才是最需要施粥的人。”

“一个人善良过头了，便是懦弱，你的善良，要有锋芒。”

夜染温声宽慰她：“你被萧老爷子保护得太好了，不懂得人性的尔虞我诈，更不懂得管理府上和身边的人，所以当初才会被你夫家算计，施粥也会闹出这场小风波来。”

“比如赠米施粥，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可以送去养济院，也可以让精于算账的下人，帮你找到确实需要赠予的人。”

夜染侧头道：“素荷，萧管家是处理宅事的高手，连老爷子都欣赏的人，一定有过人之处，你该多跟他学学。”

萧素荷想到，萧管家替她撑腰，将倪氏母女赶出萧家的事来。

“子甘哥哥赏罚有度，上回你们离开后，他将三哥身边以前那个婆子给处置了。”

萧素荷琢磨了一小会，回过神来：“不能太软弱了，该狠的时候要狠一些，这一点，子甘哥哥做得比我三哥好，也难怪我爹喜欢他。他待我不错，以前是我对他多有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