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三瞧见了,哈哈大笑:“染娘,小两口在一起这么久,害羞什么?何叔啊,瞧着你们这么好,心里欢喜。”
不过是喂他一颗栗子,不小心被他咬了一下手指头。
她和殷天,怎么就是小两口了?
触上殷天唇角勾起的弧度,她突然又觉得,这人莫不是故意的吧?
一时恼怒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殷天也不在意,冲何三道:“何叔,染娘是有些害羞。”
何三笑得更得劲了:“哈哈,何叔很快能讨杯喜酒喝喽!”
夜染想解释几句,突然发现她和殷天同进同出,一起入山,一起去小泽镇卖药,连着剥栗子,她也会下意识的剥了往他嘴里塞。
一旦习惯了某个人的存在,仿佛他本来就该在她身边。
不但是她,月儿和星儿,还有大娘,都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吧?
他哪天养好伤要离开,月儿和星儿,还有大娘,不知道会有多失落。
夜染捏着一颗栗子感觉胸口闷闷的。
她已经凑齐药材,替殷天配好了治伤的药,这几天抹了药,殷天感觉脸上一阵一阵的痒,可见是那药开始生效了。
那天虽躲开了夜染揭他的面具,但擦过药后,身为大夫的她,以后总还要察看他的伤势。
不管她能不能认出他面具下那半张完好无损的脸。
药开始生效了,惹怒了染娘,会不会将他赶出去?
夜染不说话,担心惹怒她的殷天,一阵心虚。
他最见不得她这样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颇为无奈,在筐里拣了栗子开始剥起来。
夜染头趴在膝上,望着湖面怔怔失神,这时候,殷天将手里剥好的栗子,够到她眼前。
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