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浪那一身伤,夜染知道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精明的萧子骥和殷天。
所以一身轻松耸耸肩:“殷浪那种渣渣,宠妾灭妻不说,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他借着酒劲想对我非礼,我打他一顿,将他踹进粪坑里了。”
打了人,又折腾半天,夜染早饿了。
也不顾萧子骥惊讶的眼神,上灶房吃饭去了。
殷浪身上那伤,真是被染娘打的?
哪个女人不顾惜名声。
也只有她,完全不在乎这些……
这样的染娘很特别,光芒四溢。
她将这事情告诉他,是不是对他的一种信任?
萧子骥心头一喜,殷天拎着水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侧:“你被所谓的道德斯文束缚,永远也配不上染娘,只有我,不管她是杀人还是放火,不问缘由,愿意替她断后。”
殷天绕到屋后,将满地乱爬的蛆泼回粪坑里。
拎着两个空桶,自顾自的走了!
殷天的话,对他触动很大,萧子骥站在静悄悄一片的后院,有些怔愣。
的确!
他想到殷浪身上的伤,找回后院来,是要问夜染为什么打人?
他第一时间,选择问夜染,而不是信任夜染。
这一点,他真的比不过殷天。
他对染娘,到底是欣赏,还是另一种感情?
萧子骥一时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带着萧云鹏坐着马车离开夜染家时,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