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聊了会,花袖里便被自家的小厮叫走了,说是哪家哪家铺子出了什么事,要她去解决,她便告辞了。
花袖里走后,希宁走了进来,笑着问道,“主子,花少东家带了不少补品过来,里头有两支百年人参,奴婢想着要不要给您和殿下炖点补补身体。”
楚倾颜有些感动,这花袖里这阵子每次来的时候,都要带各种补品,像是不花钱似的如流水般送进来。
她想了想,便道,“这两日倒是我疏忽了,你给殿下熬点参汤,然后让管家去库房挑些补品,让厨房熬给受伤的骁烈骑喝,顺带问问他们爱吃什么,也吩咐厨房一起做了,若是人手不够,你花点时间,去外头招几个下人,添点人手。”
希宁连忙点头,“还是主子想的周到,奴婢这就下去吩咐。”
楚倾颜唤住了她,“别忘了给你家谨信做点好吃的,他这次流了不少的血。”
希宁脸红如霞,跺着脚扭头就走了,留下楚倾颜一人乐不可支。
萧绪进门的时候,便听到她的笑声,嘴角也不由微微勾起。
“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不顾伤口笑得这般开心?”
一听这声音,楚倾颜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她看着他款步而来,托腮笑道,“刚才逗了下希宁,顺便调侃了下她和谨信。”
听她这么毫不忌讳地将逗弄身边人的事讲出来,萧绪颇有些无奈,“这么大的人,还跟个孩子似的。”
“当大人多辛苦,不如小孩子来得自在,再说你不会更疼我,更照顾我几分吗?”她笑得自得。
萧绪扬眉,“这倒像是在控诉本王近几年不疼你不照顾你的意思?”
楚倾颜一听,高兴过头就口无遮拦了,她立即嘿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哦!你自己爱想的!”
萧绪看了眼她喝完的药碗,才坐了下来,伸手捏了下她的小秀鼻,无限宠溺地道,“无论你心智多大,我都会待你如初。”
楚倾颜初听这话,呆愣着看向他,一眨不眨地瞪着他,有些不可置信。
萧绪看她没有欣喜的模样,反倒是愣在当场,有些不解,难不成是他说错了话?
楚倾颜呐呐道,“大冰块,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难得他放下面子说了这样贴心的话,她竟给自己脸色看。他不由沉下脸,“你这是什么反应?”
楚倾颜没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对劲,有些忧心,“别是发烧了烧坏了脑子吧?你不像是那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怎么最近嘴里像是抹了蜜般?”
萧绪抽了抽眼角,他让那些门客交了答卷后,自己连夜整理成一份,虽然里头的待媳妇方法很多让他头皮发麻,但他已经尽量选取了比较妥当的方式。
未想却被小家伙嫌弃了,而且还怀疑他有病?
他得考虑下,是不是要留下那些门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