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厉靖婷这么说,但是厉净泽还是以过来人的语气提醒道:“被逼到绝境的人,会疯到什么地步,谁都无法预料,还是多留个心眼比较好。”
许呤音也赞同的附和道:“没错,就跟韩暖暖一样,看似柔弱看似毫无杀伤力,真疯起来谁也预料不到。”
说这话的时候,许呤音不禁加大力度抱紧溪溪,心里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
她可不想厉靖婷再受到什么伤害。
厉靖婷点了点头,心里顿时加强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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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厉靖婷趁着南川和厉净泽去南氏的时间里,拉着许呤音偷偷去观音庙求子去了,而溪溪自然被各种理由安排给厉净泽照看了。
前往观音庙的路上,厉靖婷有些心累的说:“小嫂子,我怎么觉得南爷爷不是真心想接受我?我看他当时说话的表情,好像有人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一样。”
许呤音微微一笑,回道:“那可不,拿刀的人正是你的净泽哥哥。”
“额……”厉靖婷先是一愣,而后立马反应过来,狂点头道:“算起来南爷爷还真是被逼了,哎……到时候我嫁到南家的处境岂不是很尴尬?要是那个阿桑死皮赖脸留在南家的话,那真是一场硬仗。”
许呤音淡然一笑:“没关系,我觉得以你的性格,那个阿桑分分钟会离家出走。”
厉靖婷顿时噗嗤一笑,说道:“但愿如此。”
谈话间,车子便在山脚下停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