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我总结,“所以,王洋是个自私的人,这一点他和拓跋很像,都只爱自己!女人对他们来说,不过是附属品、占有物罢了!但王洋又和拓跋不一样,拓跋宏敢于担当,对自认为属于他的东西,保护意识非常强!”
我想了想,打了个比方,说,“如烟,动物世界看过吗?拓跋宏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的雄狮,领地意识根深蒂固。因此,当他认定韩明月是自己的女人,是他拓跋宏的‘东西’后,那么,伤害了韩明月的李建设就必须死!就算当时李建设没有跳楼,但早晚也得被拓跋宏弄死的,因为李建设侵犯了他拓跋宏的领地!”
“而王洋不一样,他身上没有拓跋那股狠劲儿,但同样自私!因此,当后来王洋知道事情真相:韩明月根本没得抑郁症,她辍学完全是因为有了私生子,所以不得不离校。王洋了解这一切后,不但心结没有打开,反而更加扭曲,不但怨恨韩明月‘婊子无情’,同时更恨拓跋宏。”
“但当时拓跋宏有钱有势,他王洋搞不了人家,只能隐忍…于是,到了拓跋有难的时候,王洋跳出来,要落井下石…可他却忘了,伤害自己最深,让他无法释怀的并不是拓跋宏、李建设,而是,韩明月!!!”
我加重语气,“所以,当拓跋宏表示韩明月认为王洋和李建设不是男人的时候,王洋终于忍不住了,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他开始咆哮,开始抓起水杯砸向拓跋宏,甚至要冲过来暴打对方。拓跋宏呢,根本不在乎,似乎早就料到王洋会这样反应,继续讥讽对方。”
“拓跋甚至说,王洋啊,明月说了,你后来交的几个新女友,特么都是什么玩意,个个歪瓜裂枣,也不知道你啥时候变得眼界那么低,那么没有下限了?说你可能心理变态到了极点,或许给你一头母猪你也能毫不犹豫上吧!”
“那几分钟,拓跋就像变了个人,语言极端刻薄阴毒,说的那些话我都没法描述…大意就是,王洋啊,你不但承担不了责任,在明月最需要你的时候当了缩头乌龟,并且在那方面你也不行的,你从来没让明月满足过,你甚至比不上已经五十岁的李建设,更比不上我!”
“如烟,你该知道拓跋宏口中说的那方面指的什么了吧?好,明白了我就不解释了。”
看着柳如烟的脸红得像苹果,当着任逍遥的面,我没好意思逗她,继续道,“拓跋不但挖苦王洋,而且还自嘲!如烟,你能想象吗,以自我嘲讽的方式打击对方!拓跋宏说,王洋,你可能心里觉得我也没落下什么好,明月和你上过床,还怀了李建设的孩子,我特么其实就是喝了你们的洗脚水,是不是这样的?”
“讨厌死了,什么洗脚水,江枫,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言辞!”如烟立马不爽了,好像说的不是韩明月,而是她。
我苦笑,“喂,搞搞清楚好不好,又不是我的观点,我只是复述审讯记录上拓跋宏的话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