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面对一脸茫然的柳如烟,我想起关于拓跋宏事件的很多细节,便不由唏嘘起来。
见我这样,如烟问我,“枫哥,想啥呢,你不是要和我说为什么我帮你说话反而不对吗,怎么说着说着,自己先开始叹气了呢?”
收回思绪,我问柳如烟,“如烟,刚才…嘿嘿,不好意思啊,我走神了,说到哪里了?”
“你说和任老师讨论拓跋宏那一跪的原因,说你们三次分析拓跋当时的想法,却三次得出不同结论。”
我哦了一声,是的,刚才的确是说到这里了。
见我回过神,如烟倒是有些着急,连声催我,“枫哥,拓跋究竟为什么在老爷子床头跪了一夜呢?最终原因你们知道了吗?到底是分享、忏悔还是仪式啊,这个故事听着很有意思,我想马上知道结果。”
我叹口气,带着苦笑道,“如烟,你说错了,不是有意思,而是…太匪夷所思又耐人寻味,而在老爷子看来结局是那么痛苦和心酸,在我看呢,是…”
“是什么?”
“是可惜!”我狠狠摇摇头,似乎想要将脑海里的惋惜念头甩掉,这才说了一句,“假若拓跋现在还活着,并且是自由身,我不敢想象这个人能取得怎么样的成就,想来总不会比老师的大弟子差吧。”
“啊???你,你说什么?”
柳如烟大惊,问我,“枫哥,你的意思是…是,是拓跋已经死了吗?怎么回事啊,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人也真是的,怎么就能死了呢?”
我没说话,心里苦的一逼。
妹子啊,你问我?你是在问我吗?如果我能回答你,那我就不是江枫,而是拓跋宏了。
低下头,我狠狠抽了两口烟,开口道,“如烟,你也别问了,我给你从头到尾讲讲这个案子吧,唉,听我分析了那么多,你肯定特别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嗯,柳如烟点头,目光很热切。
于是,我没有再墨迹,更不想继续采用启发式引导的办法让如烟自己去思考,一股脑将拓跋案讲了出来。
“那天晚上,任逍遥狠下心没有搭理拓跋宏,任他跪在自己床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