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李侃的意思,斩草不除根,祸害遗千年。
犯罪团伙惯常用到的伎俩之一,便是保大舍小,舍车保帅。
实在不行,大不了推出一些替罪羊,让蒋淑山他们有所交代,最后不了了之。
只要不伤筋动骨,等这股风头过去了,他们便又能找机会东山再起,最后兴风作浪!
对于这一点,我是最为担心的,蒋淑山李侃田伯光几个,他们办完案子,拍拍屁股走人,乾通就算想要报复,恐怕也没胆子追杀到京城里对他们下手。
而我不一样,我江枫看着像是一个关键人物,但我身份低微,就一草头小百姓而已,我家老爹老娘还有姐姐姐夫小外甥,这些情人还得在西京,在山溪省这个地方生活下去!
好,就算故土能离,他们全部跟我去了T市,但乾通方面的余孽想要办我江枫,显然比报复蒋淑山他们容易的多,我防都放不过来…
想到这里我就一身冷汗,对我而言,最直接也是最有效,并且是唯一的选择,就是务必将乾通方面的主要涉案人员一网打尽,一个不留全都法办了!
汗水涔涔而下,在他们不断交流或者辩论中,我忽然插了一句话,“几位大哥,我说一句好不好?”
“小江,你说,畅所欲言,谁不让你说了?”
“蒋先生,田哥、李哥,我听出刚才你们意见同意的地方应该是必须铲除保护伞,这样才能将查案工作推行下去,对吧?”
“没错!”
“而你们发生争议,或者说意见有分歧的地方,应该是那个突破口、着手点选在哪里最合适,是不是这样?”
“对,小江,怎么,你有想法吗?”田伯光问了一句,抽了口烟笑道,“还真是,我倒是忘了小江点子多,遇事不慌乱,是个将才,那你说,我们从哪来着手突破最好?”
我伸手从田伯光烟盒了抽出一根印象云南,毫不客气自己点上,抽了两口,说,“田哥,如果让我说,那我就说说我收拾那些女犯人的切身经历吧!”
“哦?”几人都有些意外,不知道我干嘛要拿自己在监狱里的工作打比方。
“几位哥,我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工作就是在女监,监狱是什么地方?那是关押罪犯人渣的地方!所以,我每天都要面临挑战,需要武力征服或者采取勾心斗角的方式搞定那些女犯人,讲件事儿吧…”
我快速将平息沙山女监那次几乎引起群体事件的私下虐囚案讲了一遍,最后说,“我的做法就是,不出手则已,动了,就往死里打,最好能将敌人一击毙命!”
“小江,你的意思是?”
“用足以完全搞垮乾通,谁也护不了他们的罪行作为突破,查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