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嘴,想要对她说点儿什么,却又闭合上,不知道如何开口。
晨晖看着我,开始呜呜地哭起来,“江,江枫,你,你好狠心,你弄疼我了!”
我一愣,我是抱着她,紧紧抱着,但好像距离‘弄疼她’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晨晖喊得哪门子疼?
我问,“哪儿弄疼了啊?我下手有分寸的。”
“哪儿都疼!哎呦~~~”晨晖叫起来,一下捉住我的手。
而在那一瞬间,晨晖已经将身上被单再次掀开,完美的娇躯当空绽放,也让我触手温柔。
“晨晖,你…”
我,兽血沸腾!
真是受不了啊,试问,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谁能受得了这个?
而且在我将她紧紧抱着,从而控制晨晖挣扎的时候,我们之间已经有太多身体接触,我早已绷不住,全凭意志在坚持…
于是,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被单完全掀开,抱起晨晖完璧无瑕,美得令人不敢直视的娇躯,陷入她的美妙里。
…
我站在窗户前,点上一支香烟,心烦意乱。
晨晖未着寸缕从后面抱着我,哽咽道,“江枫,呜呜,到现在了,你为什么还不要我?我晨晖就那么没有吸引力么?我就不能勾起你作为爷们儿的征服欲?我…我真是好失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晨晖,因为在几分钟之前,当我们被彼此的激情折磨得情不自禁的那一刻,我,再次退缩了。
那时,晨晖已经闭上双眼,坦然而期待着我进入她的身体,并将一朵娇艳的红色鲜花开在雪白的床单上。
但,她并没有等到我的狂风暴雨,却等到我站在窗前默默抽烟的背影。
“晨晖,我不想说对不起,我找不到,也不愿意去找该如何向你解释的理由。”
我腰间裹着毛巾被,但脊背却没有阻隔和晨晖紧紧相贴。
“唉,晨晖,你给我一点儿时间好吗?”
终于,我勇敢地转过身,眼神掠过她那完美堪比维纳斯的娇躯。
“晨晖,不管你说什么、怎么说,我心里都有一个声音不断响起,那就是,我留着…没有弄疼你,就是我江枫能给你最好的礼物和最深沉的爱,我的意思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