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有些迷离,小嘴微张着,说不出话来。
慕挚。
他也看着她,无视于来来往往的车子,在这偌大的纽约,他们终于见面。
他才要开口,她的车门另一边打开,严峻下车。
然后笑了一下:“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慕挚。”
他走了过来,伸手拥住了她的肩,“你进车子,我和他说!”
慕挚死死地看着她肩上的手,感觉自己匈臆间,满满的都是痛。
他们在一起了。
诺诺的目光落在慕挚的身上,身体却是跟着严峻坐到车里。
严峻温柔地和她说了几句,然后又走了过来。
他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狂妄的严峻了。
微微一笑:‘好巧,慕挚!’
“是,好巧!”慕挚等那股痛过去,才笑了一下。
一会儿,他又忽然开口:“你们,还好吗?”
没有人,再去提以前的事情,他也不会。
因为那会显得自己很……可笑。
是他,亲自地成全了他们。
严峻笑了笑:‘很好,你呢?’
我也好……这三个字慕挚是说不出口的。
他不当总统,选择流放自己的生活,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
“马马虎虎!”他的目光落到了车里,看到诺诺似乎是在低头玩手机。
“她还好吗?”他终于艰难地问出口:“耳朵还好吗?”
严峻抬了一下下巴,微微地笑着:“你也看到了,她又能拉琴了,她很好!”
他忽然又加了一句:“我们要订婚了!”
我们要订婚了……这句话,跟着慕挚好久好久。
他的手上,有一张门票,那是诺诺演奏会的门票。
只怪自己太年轻,是人是狗,没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