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砌伸手在她脑袋上轻轻地抚莫了一下,然后将她半抱着靠近自己。
当他这么做时,她的心跳得很快!
像是要失速一样。
呐呐地说:‘老师?’
他在她身上闻了一会儿,最后满意。
而这些,她还小,不懂。
“去洗一下!”他拍了拍她。
言诺哦了一声,声音有些虚弱。
刚才老师和她靠得好近好近。
她淄进浴室,还将那件外套一起带走了。
唐砌想了想,听到她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叫着:“老师,大叔他回国了,以后我和他不会见面了,我们就是一起喝啤酒喝了一晚!”
她的声音有些轻快,唐砌只是感觉到小孩子气十足!
他笑了笑,坐在那里等她,并叫了客房服务。
他们在这里呆一周的样子,下午,他们要去接一个重量级的音乐人。
所以,言诺现在不能有差错,他会将她此荐给蓝斯。
一个灵魂音乐人。
他感觉,他或许在技巧方面可以继续教诺诺,但是他给不了她灵感。
她需要走出更大的空间来,当然,这一切等她见了蓝斯以后再说。
而且,这也需要得到言清和龙楚楚的同意。
服务生将早餐推进来一会儿,她就出来了。
小小的少女穿着一件粉红的小浴袍,蛮保守的那种。
她小小的,唐砌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的老爹一样,这些年了,他也习惯去照顾她。
伸手,很顺手地拿毛巾替她将头发擦一下,然后就是吹干。
她坐在那里早餐,他苦逼地侍候着。
有时候,他真的感觉言清是很精明的,明明是找了老师,为什么他又是身兼数职呢。
又是老师,又是保姆的。
最让他有些无语的是,言诺头一次来一潮,自己都吓坏了,跑来和他哭着说,老师,怎么办,我流血了,是不是要死啊!
唐砌那次是懵逼了,先是愣了一下,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好!
那样的一个小少女伏在他的肩上哭,那时,他就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后来,是他替她去买的卫生棉,还教她怎么贴。
当然,那之后的三天,她都躲着他,不和他说话。
小姑娘是害羞了!
他后来,就真的当她是女儿养活了。
他们算是相依为命了好多年,也习惯了,甚至在失去了茉茉以后,他觉得一辈子就是这样过了!
直到这个男人的出现,他才意思到,他的小姑娘也会长大,也会嫁人,也会离开他。
唐砌替她整理好头发,然后声音有些哑:“下午,我们去接一个人!”
言诺仰了仰头:“谁啊?”
他笑了一下:“一个老朋友!”
坐下和她一起早餐,言诺主动地入了一个小煎包在他的盘子里。
他抬眼看着她,言诺有些讨好地笑笑:“老师,这个好好吃!”
他的气,一下子全都消了,知道她是怕他和她爸妈说。
想了想,还是正色地说:“以后,不要这样了。不然将你送回国!”
他这样地斥责着。言诺就不出声。小手撕着手里的面包,头低着。
像是一只挨了批的小狗一样。
他的心软了下来;“怎么了?不想回去?”
言诺嗯了一声。
其实爹地是纽约和B市两头跑的,但是这两年重点还是在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