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僵了一下,他说的是她那两团小兔子,并不是说要她帮他纹一只。
不过,臀一间那股子刺痛一下接一下而来……
他咬牙承受,“这是谁教你的!?”
还有,东西是谁给她的?
温安安头一次干这么残忍的事儿,本来看着那血冒出来,她都要晕过去了,但是想到当时他在她身上弄的时候,气就来了,也不晕了,凶也不痛了,心口也不疼了,反而有种变一态的快一感!
刺一只小兔子对她来说很容易,一边虐着他,一边不怀好意地说:“搜索的啊,上面说得很详细!”
察觉到他缩了一下,小手啪地一声,打在他另一边的屁一股上:“老实些!”
龙泽无奈极了,“不怕我一会儿,折腾你?”
“那也等我爽了再说。”她粗一鲁得不像话,但是该死的,她的野蛮竟然让他感觉到十分地刺一激,不但没有再反抗,反而在她刺下去的时候,喉一咙处发出一声声的低一吟。
温安安的脸都红了,他叫成这样……干什么?
好像是他们在做那种事情一样,而且他们做时,他也没有叫成这样啊!
不过,从来不知道男人叫一床一的声音这么好听,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叫一床,一定是疼!
疼吧!那晚她有多疼,他就要有多疼才行!
温安安不客气地继续,弄了半个小时才算完,中间他‘高一潮叠起’地叫了好多次,她都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