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归开心,林翠儿还是叮嘱了他一句:“以后别这么破费了。”
不是假话,是她真心觉得太贵,买个三克拉的白钻项链她都会开心死了,粉钻!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岳晨风从她手里拿过那条粉钻项链,温柔地给她戴上:“你配得上世上所有最美好的东西,我也愿意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你最好的,再说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就更不能马虎了。”
给她戴好项链之后,岳晨风把她推到墙上挂着的一面欧式镜子跟前照镜子。
讲真,粉色的钻石和她穿的红色羊毛衫颜色互相制肘,搭配的并不好,但是还是难掩粉色钻石的高贵浪漫。
林翠儿伸手摸了摸钻石坠子:“这个坠子会不会太大,显得很俗气?”
岳晨风把她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不会,我觉得很好。”
林翠儿还是觉得钻石有点大,一克拉的戴着更自然吧。
不过这是岳晨风的一片心意,她当然要欢天喜地的接受。
有人打来电话,岳晨风接听起来,林翠儿用唇语告诉他,她下楼去。
岳晨风一面和打电话的人说着话,一面冲她点头表示同意。
林翠儿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用手托着项链坠子欣赏了几秒,就把项链塞进了毛衣领子里。
在厨房做卫生的牛阿姨偶然看到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凶狠,缩回脑袋继续做饭。
林翠儿百无聊赖的在沙发上坐了几分钟,就和金毛狮王一起去院子里玩耍了。
岳晨峰打完电话下楼,没见到林翠儿的身影,正要出门,牛阿姨把他叫住。
一把拉下口罩,走到他跟前,极其严肃道:“岳先生,你前几天买回来的那条项链被偷了!”
岳晨风从美国回来第二天,牛阿姨就上门做卫生,看见过那条粉钻项链,不过她并不知道那条项链很昂贵。
岳晨风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被偷了?”
牛阿姨有些踌躇,支吾了一会儿,说:“我看见那条项链戴在那个叫什么翠儿的女孩子的脖子上,不过藏在毛衣里面,所以你不知道。”
岳晨风脸色微沉:“你就那么肯定她是偷的?”
牛阿姨不屑的撇撇嘴:“当然!我以前生病,和她住在同一个病房,她偷人家病人的钱被当场给抓住过!”
岳晨风眸光倏乎冰冷:“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被开除了。”
然后上楼拿了钱下来,交给一脸懵逼的牛阿姨,“这是你的工钱,立刻走!”
牛阿姨手里拿着那薄薄的几张钞票,壮着胆问:“岳先生,为什么要把我开除?”
“因为你嘴贱!”岳晨风走到大门前,把大门拉开,凌厉的盯着她。
牛阿姨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换了鞋,落荒而逃了。
林翠儿在院子里看见牛阿姨离开的身影,一脸的惊讶,这个钟点工为什么离开时会像逃跑一样?
正月的风还有些冷,林翠儿带着金毛狮王进了屋,见岳晨风坐在沙发上看着一张简历表,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