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事虽说没证据,但一个要好的玩伴在那个情况下还让一个不怎么熟识的人带走流年,就冲这一点就不合格。
“我先进去看看流年。”木槿并不打算为墨译成求情,有什么好求情的,她需要看看流年好不好,见不见那是流年的事,不是他们可以决定的。
“恩。”穆鹏没说什么,而是扔下了棋子站起了身,一起进去的意思很是明显。
穆旭也一样。
木槿率先走进了内屋。
内屋内,穆流年苍白着面色躺在榻上,不过眉目间还算安然,而穆李氏就那么寸步不离的守候在榻边。
刚刚就听到了谈话声,此刻见人都进来了,便站起了身,“爹,相公,阿槿。”
喊了一声便将靠近穆流年的最佳位置给让了出来。
榻上的穆流年在刚刚隐隐听到木槿声音的时候就睁开了眸子,此刻更是转过了眸子看了过来,不过显然整个人很无力,就只能那么微转首看着。
木槿几步走到榻边,靠着榻坐了下来,一边伸手搭着穆流年的脉一边开口道:“不要着急,过两日就有力气了,你该多休息,而不是强撑着。”
“我没有。”穆流年嘶哑着嗓子吐出了三个字,昨日那般折磨,使得她的嗓子都跟着坏了。
“墨译成在外面,要见吗?”
木槿知道,穆流年是个聪明的姑娘,且这是穆流年自己的事,谁也不能替她做决定。
而穆流年的确不傻,昨日难受得不能想太多,但今日清醒后她想了很多,关于梦梦,关于墨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