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闲情看书,外面都翻天了。”白泽一进墨翎的院子,冲上来就一把将他撑着手肘托着的书给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墨翎不紧不慢的抬眸看向了白泽,半点要着急的意思都没有,“火烧你pi股了?”不着急就算了,还直接反口损了白泽一句。
“你……”白泽被墨翎这损得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怼。
“若你说的是官员中毒的事,你就不用说了,小小的中毒而已,又死不了人。”
“什么小小的中毒,大理寺和刑部都出动了,这还是小小的事吗?再说了,木槿也被牵扯其中,她也……”
说到这,白泽蓦然顿住了话。
这不用打仗的两个月让他分出了思绪去想了太多,太多被自己忽视得没时间去想的事情。而其中一个就是遇到木槿的事墨翎通常都会比较关心,而现在……
这模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要么一切尽在墨翎的掌握之中,要么一切都是由他在掌握,所以到底是哪一个……
墨翎见白泽卡在了那,等了片刻还卡在那,便悠悠的开了口,“你说完了?说完了该我了。”
白泽被墨翎这么一说给说回神,想开口说什么却已经被墨翎给抢去了话语权。
“我们来说说你要做木槿哥哥这件事。”那是他的妻,这一口一个哥哥的,怎么,是要做他哥哥吗?
之前在边疆他的时间和心都用来打仗和讨好木槿了,现在不用打仗了,他刚好把腾出来的那么点心思拿出来整顿整顿一些他早就不爽的人和事。
“我去,要不要这么迅速的告状,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有一个时辰没?好歹我还帮她把穆流年给溜出来了这么恩将仇报好吗?”白泽的第一反应就是木槿让人来告状了,当下就炸毛了起来。
“她没告状。”墨翎的一句话否定了白泽的猜疑,“只不过我放在她身边的人告状了而已。”
墨翎这话当真叫理直气壮,所以他要说什么?
不对,墨翎这什么意思,他竟是放了人在木槿的身边,怎么就不见他对他这么好呢?也不对,他们不是在说官员中毒的事吗?到底是怎么扯到这上面来的。
“要做你也只能做她弟弟,哥哥你休想。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要做她哥哥,小心你的舌头。”
白泽思绪间,墨翎的话接踵而来,说不上是警告,仅是简单的一个叙述,好似只是在告知他一个事实,但这生冷的语调却愣是让他听出了不好好遵守的危险感。
而这危险感却突然让白泽认真了起来,那两个月他还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对着木槿有些特殊的感情,若是朋友的话,为何与对待墨翎时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之前一门心思打仗他没有时间多想,而在这没见面的两个月里他想了好多好多,迟钝了发现了这不一样,然在这之前,他却是知道墨翎与木槿之间不一般,关系很不一般,即便在那样忙碌的战况下,他都能看出不一般,所以那是真的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