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行礼,“将军。”两个字如这寒风一般没有温度,或者说是完全感觉不到半点情绪,与刚刚对白泽的戏谑有着天壤之别。
白泽总感觉这气氛不太妙,于是果断的遁走,“那什么,木槿有些不舒服,我遇上了顺便送送她,既然翎来了,人就交给你了,我还有点事没安排好,我就先走了。”刷得一下人就消失了。
木槿默默地鄙视了一下白泽,猪队友一个,虽然她也没指望过白泽出什么力,但这么扔下人可不是什么仗义之举。
墨翎的眸光因白泽的话在这天际最后的白光落下之际落在了木槿的面上,她的唇和面色如那天际落下的最后一抹白光一般苍白刺眼。
身子未动,依旧那么冷冷地站着,只是那负在身后的手却不自觉的握了松松了又握。
墨翎看向木槿的眸光冷,木槿回看过去的眸光又何曾有半点温度。
夜色划下,然明亮的上弦月依旧将彼此的身影照得一个清晰。
木槿静站了一会,见对方没有半点动静,便开了口,“将军可有事吩咐,若无事木槿回去休息了。”
她半点也不欠虐,没那等心思软着腿陪他在这冷风中傲立。
墨翎依旧只是迎风站着不吐半个字,不答是也不答不是。
木槿顿时气结,这人是故意折磨她的吧,就算是看不出来她不舒服,白泽走之前好歹提了提,他就这么看着她顶着不舒服的身子陪他站着,这到底安的什么心。
也是,人家有未婚妻,定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她算个什么物件,最多就一比其他士兵多看两眼的兵罢了。
木槿自嘲的笑了笑,抬脚就走,他不走她走,他爱站着就站着,她不奉陪。
只是当木槿就要与墨翎擦肩而过之时,墨翎突然伸出了手用力一把扯过木槿压在了一侧的树干之上,力道之大撞得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