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区区一个没有生命的抱枕,岂能把她心里的孤独与寂寞排除掉?
见楚秀雯双腿将抱枕夹得很紧,叶兴盛不敢再看下去了,转身蹑手蹑脚地出了楚秀雯的家门。他乘坐电梯下到一楼,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猛然间想到了什么,迅疾转身重新进入电梯。
楚秀雯家在八楼,叶兴盛看着电梯间里的楼层显示屏幕,心里十分焦急,恨不得电梯运行快一点,最好一眨眼功夫就把他送到八楼,他好马上进入楚秀雯家。
这全都怪他刚才一时疏忽,楚秀雯自己一人在家,断然不会把家里的大门打开的,尤其她在床上有那种行为的时候,更应该把门反锁。可她的家门,却偏偏是开着的。这应该不是她的疏忽!
刚才进入楚秀雯家门的时候,他好像看到楚秀雯家的门锁有被撬的痕迹,只是那个痕迹不是很明显,当时他就没往心里去。如果没猜错的话,很有可能,她家遭贼了!
这么貌美如花的一个女记者,如果被毛贼糟蹋,那就可惜了!
在叶兴盛无比焦急的等待中,电梯终于到了八楼。
从电梯里出来,叶兴盛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楚秀雯家门口,她家的门还是像刚才那样虚掩着,轻轻推了一下,却没能将门给推开,门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顶着了。
耳朵贴着门板凝神一听,叶兴盛听到里面仍然有音乐声,不过,音乐声中夹杂着的已经不是那种迷人的声音,而是一阵痛苦的呜呜声。
叶兴盛的第一反应是,楚秀雯家里肯定是进贼了,如果没猜错,盗贼这会儿正准备对楚秀雯施暴!
叶兴盛不敢再迟疑了,手上加大力气,就把门给推开了,顶着门的是一张小板凳。进入客厅,卧室里传出的那呜呜的痛苦叫声更加清晰了。
叶兴盛来到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却已经不是虚掩着,他推了几下没推开,便转身从客厅里拿过一把椅子,砰砰砰狠狠地砸门。砸了几下,卧室的门被砸开了。
卧室里,一名猥琐男子正将楚秀雯压在身下,欲图谋不轨,楚秀雯已经被剥去存缕,白皙的身体使劲地挣扎着扭动着,嘴里被塞进毛巾叫不出声,只好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呜呜地叫着。
“混蛋,放开她!”叶兴盛暴怒,顾不上后果了,抡起椅子劈头盖脸就朝猥琐男子砍去!这毛贼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入室侵犯女人,简直是色胆包天!
猥琐男子见叶兴盛身强体壮,手中又拿着椅子,不敢大意,就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躲开叶兴盛凌空劈下来的椅子。这混蛋是个穷凶极恶之徒,他撬门入室,身上自然带着凶器。
在躲开叶兴盛打下来的椅子之后,他从腰间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呼的一声,朝叶兴盛刺去。眼看马上就要享受到这个美女了,突然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坏了他的好事,他快气疯了。他已经失去理智,恨不得一刀就将叶兴盛给刺死。
那时,叶兴盛砸下去的椅子还没收回来,眼见尖刀刺到,他迫不得已,扔掉手中的椅子,往旁边一跳,非常惊险地躲开猥琐男子的尖刀。
猥琐男子深深知道,不把叶兴盛刺伤,叶兴盛还将继续追打他。一旦惊动了邻居,闯进来帮忙,他将插翅难逃。到时候别说享受床上的美女,他会被痛打一顿,然后被扭送到派出所坐牢的。
猥琐男子已经杀红了眼,在一刀刺空之后,他转身又呼的一声,举起手中的尖刀,朝叶兴盛刺去。
尖刀来速极快,叶兴盛已经躲不开,没办法,他只好挥舞拳头,对准猥琐男子持刀的手腕打去。这一拳倒是打中了,但是,猥琐男子下手很重,拳头只是将他的手打偏了一点点。尖刀落下来,划破了叶兴盛胸口的皮肤,一丝鲜血涌了出来。
叶兴盛暗暗地后怕,刚才那一拳要是没打中对方手腕,对方的尖刀刺中心脏,他哪里还能活命?生怕毛贼再次拿刀刺过来,他赶忙跳到一旁,弯身将掉在地上的椅子拿起来:“大胆毛贼,还不快点把刀放下?”
“敢坏老子的好事,老子杀了你!”猥琐男子眼露凶光,把牙齿咬得咯咯响,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尖刀,却顾忌叶兴盛手中的椅子,不敢上前,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大胆毛贼,你给我听着,你入室劫色,触犯了法律。识相的话,扔下尖刀,去公安局投案自首,法院会轻判你,否则的话,你被重判入狱,这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叶兴盛劝道,猥琐男子那种不要命的打法,可不是那么好对付!如果能用言语劝服对方,那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