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搭脱掉,眼睛被那颤巍巍的胸器晃动的直飘摇的同时,咬牙脱掉了小丫头最后一缕布丝,那个黑色的亵裤。
目光慌乱的从颤巍巍的胸器上移开,跟着闭上眼睛,三下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扔掉衣物,不敢睁开眼睛,努力平息着躁动的气息。
他两世为人都没有真正的见过女人的身体,这会他甚至怀疑柳败城是不是故意的。
用得着那么严苛吗?隔着衣服自己也不会扎错穴位,这是不是故意让他难受,或者坚定不论如何都要照顾小丫头的承诺?
在柳败城说出行针的要求时,他因为已经有了跟小丫头相伴一生的承诺,甚至生儿育女都谈论到了,所以,认为小丫头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赤诚相见也是早晚的事。
可他却没想到自己的定力会这么差,心跳加,兄弟蠢蠢欲动,让他努力呼吸都无法平静。
但这现象持续了也就几秒,他突然想到了这是在干什么。
小丫头到底如何还不知道呢,自己是救治她的保障,这会怎么可以想东想西?
念头一升起,薛郎如被凉水泼醒,瞬间平静了下来,跟着睁开眼睛,将地上的衣物移开,垫子移开,全部拿出阵法之外,毫不犹豫的将小丫头抱到了阵法核心的生门位置,快准备好药液,心无杂念的看着眼前无数的光点形成的线条,默默的捋顺了下行针的步骤,两手虚幻,噼啪声中,在小丫头身上拍击起来。
小丫头相当的安静,在拍击声中慢慢的漂浮起来。直到上升到一米多点的高度才静止了。
拍击中,薛郎突然懂了,这不是柳败城算计他,也不是事先商量好的。
因为左伯阳在得知薛郎可以行针的一刻松了口气,在柳败城准备药剂安排布阵的时候,费劲的教会了薛郎五行锁魂针的最关键步骤,就是锁魂针的布设以及如何形成五行捆绑之力,让受治者漂浮,并控制动作。
显然,左伯阳知道阵法里要赤诚相见,就算他道心鉴定本着救人的信念心无杂念,也担心小丫头会在救治的过程中醒来,看到会受不了。
而他,真没有猥琐的念头,却要背负愧疚,对小丫头,对薛郎都是。
他可是一路听着薛郎俩人肉麻的的情话奔回的,当然知道俩人的关系了。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他跟柳败城就没有说一个字,显然不是商量好的。
但这些也只是在脑海里一闪,他就收回杂念,专心的拍击,跟着手里金芒闪动,将五行锁魂针全部插上,并控制着小丫头翻转,后背同样行针完毕,这才在小丫头悬空翻回,仰面朝上的一刻,深深的吸了口气,吐出浊气,跟着两手再次虚幻,一片金银光芒中,快将金针银针插遍小丫头全身。
行针完毕,他没有停顿,抄起地上的药罐子,沾着药液弹动金针银针,在金银波浪翻滚起伏中开始了最关键的行针。
随着他行针开始,小丫头的气息越来越清晰,越来与稳定,在他前胸后背行针完毕的一刻,呼吸竟然跟睡熟了一样平稳,再不是之前细弱游丝了。
这一刻,薛郎停止了运针,视线透过小丫头洁白如玉的肌肤,看向她的体内。
随着视线的穿透,他看到了那些光点形成的线条居然不是被身体挡住,而是当身体虚无一般的穿过,并没有中断。
薛郎细细的观察着,心无杂念。
不是他是柳下惠,而是本就已经达到了遇事波澜不惊的程度,更知道这是救治小丫头的关键,怎么可能有下作的念头?
观察了几分钟,看到小丫头除了气机恢复运转,气息平稳,但没有其他变化的一刻,知道不论是小丫头体内的五行平衡也好,受损的部位自我修复也罢,都不是一时半会的,只要在药效消失前再度运针即可。
于是,他慢慢的坐了下去,就这么赤果着盘膝而坐,坐在小丫头身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小丫头针上的药效因不是中毒一类的,至少可以维持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的时间。
刚才的行针运针倒是消耗不大,但之前飞机里他可是几乎榨干了所有体能和内劲,这会急需要恢复,好为四个小时后的运针夯实下基础。
他慢慢的进入了修炼状态,但依旧留一丝清明关注着漂浮的小丫头,只要她有变化,就会快醒来。
时间,似乎静止了。这个地下的空间里安静的一丝动静都无。
五个晶体默默的散着各自的光彩,让各种色彩的线条形成了五色的彩雾一般的虚幻仙境。
当然,这些线条此生比灭,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包括柳败城在内。
先天穿梭中,不但穿过了小丫头的体内,也穿过了薛郎的体内,同时,无数线头连接到了阵法中心的那块混沌天石上,但一直保持着明亮,并不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