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去了秦雪松家,对门的人说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他回家了。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也不告诉她一声,让她怎么放心呢。
黄昏时分,陪父母吃了饭,又去了司徒枫家。
“你们远舅舅呢?”是白痴的声音,卫生间里刚关掉水的司徒清一扑捉到清脆的话语声,差点第一时间从里面飞奔出来。
那股急切的劲头,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过,想到白痴找的不是他,他心里酸溜溜的,特意挨了一会儿时间,才慢腾腾的推门出来。
“在洗澡呢。”小樱说,两个小丫头表情怪怪的。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好奇地问。
“没呀,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你们……”话说到一半的白迟迟一眼瞥见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上身赤果着,刚硬的肌肉上有星星点点的水渍,下半身随意的穿了一条灰色休闲长裤的黑脸男人。
真是刚硬帅气的人神共愤,她居然花痴的忘了后面要说什么了。
就那样痴痴地望着他,心里想着,司徒远到底是比司徒清帅,可能是因为他雄性激素分泌正常的缘故。
“哇,远同学,你真是帅啊。”她夸张地赞叹着,小脸儿因为发现这么极 品的身材红的发亮,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身边,还在上下打量。
啧啧,肌肉鼓鼓的,像雕像一般完美。
小樱小桃一直没吭声,尽量憋着脸上的笑,淡定地观察着接下来上演的戏码。
看舅舅明明是一脸兴奋的出来,现在一副要杀人的神情,那个啥,这是传说中的吃醋吗?
还敢说,哇,远同学你好帅,她们真要忍不住说一句,哇,白老师,你死定了。
他是为什么要火急火燎的赶回来的,绝对不是要见这个没长眼的白痴吧?看来他不在这段时间,白痴和司徒远还真搞一块儿去了。
司徒远这样,怎么对得起文若。再说白痴,她怎么这么放 荡,看谁谁好,跟谁都能勾
搭上,真够混账的。
现在居然还要称赞他帅,她是想死吧。
压抑着心中快要升腾到天花板的怒火,他硬是挤出一抹很温和的笑。
“白老师,你觉得我比司徒清帅吗?”
她要是敢说比他帅,看他不把她给灭了。
小樱小桃直翻白眼,真受不了舅舅,太腹黑了。
最令人同情的白老师,还傻乎乎的上他的当,对着他笑的一脸赤诚,花枝乱颤的。
“帅,你当然比他帅了,帅多了。”
该死的,她还真敢说啊,司徒清拳头无声攥紧,牙暗暗咬住。
可怜白迟迟反应慢,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还极其花痴地看他一身的肌肉。
司徒清强挤出一丝更违心的笑,亲切地问她:“那你说,我比他帅在哪里,我怎么就觉得差不多呢?”
她再敢说,他可真要把她灭了。
“哎呀,你们两个人不能比啦。他是同……总之,他举手投足之间,怎么样都会有些那种,就是那种娘娘腔。你就没有,你看你,浑身上下都是男人味。”
“你……”他司徒清娘娘腔?她眼睛和脑子都有问题!太侮辱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来,他不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他都对不起他爹娘给他的纯爷们儿的身体。
“你们两个,回房间去,我跟你们白老师有事情商量。”
“啊?舅舅!”小樱小桃不想白姐姐死的太惨,还是很有同情心地想帮帮她的。
奈何舅舅这次受的打击太大了,冷着脸,不悦地强调了一句:“快去,听话!”完了,她们爱莫能助了。
那个什么玛利亚还是阿弥陀佛的,白姐姐,你自求多福吧。
当事人浑然不知道自己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犹在花痴地欣赏着上天对“司徒远”的恩赐。
“走,到我房间去一下,我有事跟你说。”司徒清更温和地笑了笑,对于即将到手的老鼠,猫都是有几分虚伪的仁慈嘛。
“也好也好,你先穿上我再跟你谈事。你看你这帅的,正常女人都会……嘿嘿,你懂的。”
不是她发花痴啊,她纯属是欣赏,就像欣赏荷花,欣赏蓝天什么的。
司徒清哼了一声,在前面走。
她这回有机会欣赏他后背了,虽然有些小羞涩,还是忍不住盯着他性 感的阳刚后背看了又看瞧了又瞧。
真是没有一丝赘肉,肩膀宽厚,腰部紧窄,看哪儿都觉得他特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