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哥,前面好像有个小县城,就在那儿停吧,晚上在这里住,别赶夜路了。”司徒清对罗会安说道。
这人有毛病吧,白迟迟心想,明明是他赶着要出来的,现在又说不赶夜路,还不跟她商量。
他这自作主张的性格好像永远都不会改变!
这又让她想起他放弃他们之间感情的时候,就没有跟她商量过,交代过。他一句话,就气她走,甚至还说即使她有了孩子都要打掉,那么绝情决意。
这个男人,他所有的示好她都不应该接受,哪怕他看起来再深情,再对她忘不了,她在他心里始终也是第二位的。也许还不是第二位,是很多很多位。
到了小县城已是华灯初上。
“这地方不大,估计旅店也不多,罗哥,你先去订三间房吧。”
正好停车的地方旁边就有一家还看的过去的旅店,罗会安答应着就往旅店里面走,白迟迟忙跟了上去。
“你们只管你们自己的就好,我和雨泽的,我们自己定。”她对罗会安说道,那家伙轻声说:“不好意思白小姐,我只听我们司徒总裁的吩咐。”
又是这么说!几年前他就这么说。
“让他订吧,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司徒清要停下来,不赶夜路就是看她累了,要不然几个大男人的还不连夜走了。
谁知这死丫头也不是哪根筋没搭好,一直在给他甩脸子。
他亏欠她的,倔脾气都只好忍了。
没多久罗会安打电话给司徒清,说旅店只有两间房。
“那就两间好了,将就着睡一晚。”
他想三个男人睡一间,挤一挤也没多大问题,只要白迟迟能睡好就行了。
等罗会安出来,司徒清问白迟迟想吃什么,她只说了两个字:“随便。”
司徒清想起来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女人最爱说的两个字就是随便,要是她说吃什么随便,就是考验你知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惭愧的是他还真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从前他的关注点都在文若身上,他对文若的确是比对她好太多倍了。
他走到她身边,轻声跟她说:“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以后都会记住的。”
游雨泽上前一步搂住白迟迟的肩膀,挑衅地看着司徒清,凉凉地说:“她吃什么,不需要你记住。我的女人,只要我记住就行了。”
当时的气氛真可谓是剑拔弩张,白迟迟没挣脱游雨泽的手,她谁也没看谁,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吃什么都随便,我饿了。”
这句话很奏效,两个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对方的男人都乖乖地闭上嘴巴,屁颠屁颠地跟上了白迟迟的脚步。
在一家看上去很干净的小馆子店门口,白迟迟直接进了门,她也不跟司徒清商量,对待他那样的自大狂,她就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种小事,他自然也不跟她计较。
吃过饭,白迟迟没有抢过罗会安,到底是他们付的钱。
这一顿饭司徒清几乎没吃什么,只顾着看白迟迟和游雨泽旁若无人的互相夹菜了。
他恨的不知如何是好,偏偏白迟迟就像没看到他多生气似的,依然故我。
那个游雨泽也很过分,白迟迟吃剩下不吃的东西,他愣是能抢过去吃,还吃的很香,这简直是在向他宣战。
他以为这都够他生气的了,没想到让他气到崩溃的事还在后头。
几个人吃完饭回到旅店,司徒清对罗会安和游雨泽说:“我们三个男人一间房,挤一挤……”还没等说完,白迟迟就面无表情地接了口:“你和罗师傅睡吧,我和雨泽一个房间。”
司徒清一路的忍耐,在听到她这句话时彻底瓦解了。
他黑着一张脸不可置信地问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和雨泽睡一个房间。”白迟迟直视着他,冷淡地说道:“我们是情侣,你觉得睡一间房有问题吗?”
司徒清没有在她脸上看过这样的表情,简直是比冷若冰霜更冷若冰霜,不仅仅是冷,还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气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