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承认,所以,我当时想了一个办法,用这个办法就可以确认到底是他们中谁干的好事儿……”牛艳春似乎有一个可以找出“元凶”的办法。
“咋确认呢?”伍佰强似乎很好奇,就这样问道。
“我挨个跟他们约会,看他们的反应,假如很吃惊,就说明他从来没碰过我,假如特别愿意,而且对我的身体已经很熟悉的样子了,就成为重点怀疑对象……”牛艳春居然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你真就用这样的法子找到那个给你的饮料里下药的男孩子了?”伍佰强有点不敢相信,牛艳春居然用这样的法子,挨个去试,就能试出到底是谁。
“本来以为我的这个法子会很奏效,哪成想,只要我说要跟谁约会,对方立即欣喜若狂地答应我,而且马上就带我去个地方,痛痛快快地跟我好一把,而且好的时候,都好像轻车熟路一样,就好像他们之前早就跟我好过了一样……结果,差不多把足球的十几个队员都试遍了,觉得谁都很像,但又谁都未必就是那个给我下了迷药的家伙……”牛艳春终于说出了她用那个荒诞的办法测试的结果。
“天哪,你试了这么多人,岂不是把自己的身子也都给过这些人了吗?”伍佰强似乎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你是挨个试过了,可是这岂不是意味着你也把身子给过对方了吗?你不觉得这样太亏了吗?
“对呀,当时就是这样愚蠢呀,不过事后我并没因此而后悔,反而让我比其他女生更早就了解了男人是个什么样的动物,那之后,我在初中高中和大学的时候,再遇到男生的时候,只要我想,就没一个能逃过我手心儿的……”牛艳春倒是想得开,不觉得自己跟那么多男生有过这样的关系是一种耻辱是一种损失,反而成了她积累人生经验的骗得。
“是啊,我也算是其中一个吧……”伍佰强忽然感觉到,自己也仿佛就是牛艳春试过的那些男生中的一个了。
“话也不能这样说——其实我说的这些都是在我结婚之前,结婚之后,我还真就彻底收敛了,没再跟任何男人有过来往……”牛艳春却又这样修正说。
“那你在结婚之前一共跟多少个男人好过呢?”伍佰强对这个很好奇,索性趁机问了出来。
“哎呀,那我可记不住了,不过少说也有三五十个吧……”牛艳春居然连具体数字都记不住了,可见她的过去是多么的稀里糊涂……
“天哪,那么多,难道你就没染上什么毛病吗?”伍佰强直接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这个还真没有,因为我交往的男人差不多都是在校学生,一般情况下,还都比较清纯,好多都是第一次呢,所以,侥幸我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居然从未染上过任何疾病,最令我庆幸的,是我一次都没怀孕,而且,在我被家里逼婚要嫁给我的男人的之前,我还特地去了整形医院,给自己做了个姑娘身,加上我对我男人守口如瓶,只字未提从前的事情,所以,他真把我当成黄花闺女给娶过门儿了……”牛艳春这样回答,似乎一下子就解了对方提出的问题。
“难道他就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发现?”伍佰强不信她有过这么多的经历,她男人婚后会一点儿都没发现。
“那是啊,女人要想隐瞒男人,那是手拿把掐,不像男人,做了这样的事儿之后,女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牛艳春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那你有没有怀疑过,你男人去非洲一去不返,是发现你之前曾经有过很多男人,才下了那样的狠心呢?”伍佰强的脑子还真是快,直接提出了这样一种可能性。
“这个应该不会……”牛艳春一听他这样质疑,先是愣了一下,但思考了一下,又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为什么这样肯定呢?”伍佰强不知道她的自信来自哪里,就这样问道。
“假如只有我一个这样的遭遇的话,我会怀疑,是因为我婚前不检点,被男人发现,才出于报复心里将我甩下去到遥远的非洲去搞那些黑女人,可是一同去了七个男人,各种情况都有,但却都没给家里寄过一分钱,而且都传说在那边有了黑人老婆……甚至有了孩子……”牛艳春用这个说法来证明,他男人并非知道了她的过去才逃到非洲去搞黑女人的。
“那你们就打算一辈子这样忍下去?”伍佰强又这样问道。
“再等一两年吧……”牛艳春居然说出了具体时间。
“为啥在等一两年呢?”伍佰强不可思议地这样问。
“我们七个姐妹中的一个,通过关系打听出这次援建非洲的合同一两年后就到期了,那个时候,就会集体回国了,假如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七个还不回来,永远扎根儿该了非洲,那我们七个就可以向有关部门申请离婚诉讼了……”牛艳春说出了这样的答案——到了那个时候,就有了真正的答案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伍佰强这才懂了牛艳春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