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这么大个娄子你小子还敢嘴硬,信不信我一擀面杖直接打死你!”郎副镇长的老婆真的火冒三丈,举起擀面杖就要直接往伍佰强头上削……
“哎呀,嘉茵她妈,有话慢慢说,别动这么大肝火,回头气坏了身子那可就雪上加霜得不偿失了……”幸亏苏妈及时一把擎住了郎副镇长的老婆高高举起的擀面杖,才避免了她气头上,一棍子将伍佰强打死的举动……
“你说说,这小子咋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呢?真是胆大包天,真是肆无忌惮,真是无法无天,哎呀,真的快把我给气死了呀!”郎副镇长的老婆似乎还在气头上,强压心头怒火,这样对苏妈说……
“您别生气,他这不是跪下了嘛,慢慢跟他核实情况,假如真是那样的话,再严惩他也不迟呀……”苏妈将她搀扶回到了太师椅上坐下了,还这样规劝说。
“还有什么可核实的呀,都摆在那里了,这样铁的事实面前,他还有什么可狡辩抵赖的呀……”郎副镇长的老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伍佰强当时无论如何都猜不到,郎副镇长的老婆如此兴师问罪,如此大动肝火,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她今天出去给郎副镇长戴了绿帽子的事儿看来不像,因为她已经用钱封了他的口,就没必要回到家里再这样大张旗鼓地宣扬出去,弄得尽人皆知吧,所以,这一条悬索可以放在一边不去考虑了……
那问题就该处在郎嘉茵的身上吧……
可是伍佰强跟她之间实在是没是太过分的举动呀,理论上算得上是一根儿毛儿都没碰过她呀!
虽然是把下边啥都没穿的她抱上了车,后来抱她回房间的时候,偷看了几眼眼她的风景,但这也不足以让她如此兴师问罪吧……
而且,这样的事儿谁会知道呢?
难道是自己抱着下边啥都没穿的郎嘉茵进到屋里的时候,被苏妈看见了,后来在郎嘉茵房间偷看了她的光景也被苏妈看见了,等到郎副镇长的老婆回来,她就打了小报告,说了这些事儿,她才这样暴跳如雷要拿我兴师问罪?
不太可能呀,这个苏妈一向都很本分老实,每次来郎家,就是她对我这个小破司机很客气,从来没难为过,也没当成下人看待呀,不会轻易“出卖”我吧……
那,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是起因呢?
难道她家在郎嘉茵的房间里装了监控探头?将自己偷看她女儿的行为都从监控录像里看到了,所以,才要如此兴师问罪的?
这也不应该吧,这样的事儿,你只管单独将我堵在西厢房里,直接暴打一顿,说我小子是臭流氓,该去法办,但因为家丑不可外扬,打你一顿解解气,也就算完了吧,咋会如此高调地对我兴师问罪呢?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她到底为啥发了这么的大的肝火呀!
于是,伍佰强硬着头皮跪在地上争辩说:“什么铁的事实,我有什么错误需要争辩的!”
一听伍佰强这样说,郎副镇长的老婆居然差点儿被气抽过去,暴怒中,眼睛都仿佛往外冒火了一样,顺手抓起苏妈刚刚递给她的一只带盖儿的茶杯直接奋力抛掷到伍佰强的脸上……
伍佰强当时根本就反应不过来,躲闪不及,正好打在伍佰强的鼻口之间,顿时就觉得鼻口热乎乎的在流淌什么,用手一摸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鼻口窜血呀!
而且吧,那只带有巨大仇恨的茶杯在伍佰强的人中处摔碎的时候,他感觉有两个硬硬的东西突然出现在了他的嘴里,伍佰强忽然明白,这是门牙被打掉了两颗呀,居然没吐出来,直接连嘴里的血一口咽了下去……
可是即便是打掉了牙咽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但他还是没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应该受到如此残酷的惩罚,他就大声喊道:“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我究竟干了什么该死的罪行!”
郎副镇长的老婆听了,居然又抄起了擀面杖,想要冲过来直接一棒子把我打死的架势,还好被苏妈给拦住了,劝慰道:“您息怒啊,息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呢……”
“你小子,死到临头还不承认你犯下的罪孽……”郎副镇长的老婆还在愤怒中气喘吁吁呢。
“必须说清楚,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孽了,要死,我也得死个明白呀……”伍佰强则再次拼尽全力为自己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