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急死人了,这可咋办呢!
裴同同使劲儿砸门并且对里边低声喊叫父母已经在门外了,但里边就是没有回应,而此刻大门外的父母敲门声似乎更加邪乎了,裴同同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去给眼瞅就要忍不住报警的父母开门去了……
门一开,母亲直接闯进来,进来就问:“伴伴呢,伴伴现在咋样了?”
“伴伴现在情况可好了,赵大夫正在给她治疗呢……”裴同同提心吊胆地这样回答说。
“啥?你让赵大夫单独跟裴伴伴在一起了?”母亲一听赵大夫正在给裴伴伴治病呢,立即一惊一乍地这样问道。
“没有啊,我这不是听到父母到了,出来给爸妈开门来了嘛……”裴同同则立即找出了这样一个理由来回应母亲的问题。
“那好,那块点带妈妈去看伴伴现在咋样了——妈可告诉你,现在的大夫,特别的男大夫没一个靠谱的,见了伴伴这样如花似玉又动弹不得的女孩子,身边没人可能就会大手大脚地吃伴伴的豆腐呢……”母亲疑神疑鬼立即这样怀疑说。
“看妈妈说的,赵大夫才不是那样的大夫呢……”裴同同心说,我的亲娘哎,比你想的还邪乎呢,赵大夫现在可不是简单的揩油吃豆腐了,而是跟裴伴伴做夫妻好事儿呢……但嘴上还在这样为赵大夫据理力争道。
“是不是的又没写在脸上,你在身边的时候,他道貌岸然像个人似的,可是你一旦离开,他有可能就兽性大发,趁没人在身边,趁伴伴无力反抗就把伴伴给糟蹋都有可能呢……”母亲则继续忧心忡忡地这样说道。
“妈妈呀,你咋这么疑神疑鬼的呢……”裴同同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怀疑——难道当母亲的有了心灵感应?女儿正在跟男人好的时候,连母亲都能感知到是被男人糟蹋了?但还是这样批评母亲说。
“不是妈妈疑神疑鬼呀,就在前几天,我听你七姑说,他们村里有个年轻的媳妇儿到砬子上去采集中草药,一不小心摔了下来,人是没死,却成了植物人,家里花老鼻子钱给她治病,但还是醒不过来,她男人没办法,只好到城里去打工赚钱……
“哪成想,走了半年多,忽然听说他媳妇儿怀孕了——他一听就气炸了,他都离家半年多了,媳妇咋能怀孕呢?身边就一个老娘在照看她,咋会出这样的事儿呢?急忙赶回家去就查个究竟……
“可是问谁谁都不承认,但最后还是怀疑就是那个村卫生所的韩大夫嫌疑最大,只有他经常去家里给他媳妇儿打针吃药什么的,不是他会是谁干的好事儿呢?
“他就拿起锄头跑到村卫生所,一锄头就刨在了韩大夫的脑袋上,那血是哗哗地流啊,然后,他还踩着韩大夫的脖子问,说,是不是你让我媳妇儿怀孕的?你猜韩大夫咋回答的?”母亲一旦说起一件事儿,就搂不住闸了似乎,直到发出了这样一个提问,才算是稍事停歇了一下。
“咋回答的?”裴同同倒是庆幸母亲一旦描述什么事儿就停不下来这个毛病为屋里那俩停不下来的人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就好像十分好奇地这样问道。
“韩大夫居然说,他就是听说他媳妇儿怀孕之后才去给打针吃药的,所以,根本就不是他干的好事儿……”母亲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那会是谁干的好事儿呢?”裴同同哪里会关心这样一个旁不相干的人到底是谁干的好事儿呢,但为了给妹妹和赵无底争取时间,就假装十分感兴趣地继续逗引母亲继续往下说。
“他也这样问呀,韩大夫就支支吾吾地说,这样的事儿,一般战士谁敢干呀,手里没钱没权的百姓谁敢捅这个娄子啊,他一听,立即问,难道是村长敢的好事儿?韩大夫听了就说,村长多大岁数了,哪里还干得动呢……
“他就继续逼问,难道是村长的儿子干的?韩大夫听了就说,村长的儿子是个废人,白给他干他都不行事儿,咋会是村长的儿子干的呢?他就说,难道是村长的孙子干的好事儿?
“韩大夫听了就不吭声了,但他却自言自语地说,可是村长的孙子今年才十四五岁呀,咋能干出这样的好事儿呢?韩大夫居然说,别看年岁小,这小子早就把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都给糟蹋遍了……
“他听了脑袋一热,就丢下韩大夫,蹽到了村长家,砸开人家的门,就大开杀戒,可是把村长家的人老的老小的小都杀得差不多了,才忽然想起来,其中没有村长的那个孙子,就红着眼睛四处寻找……
“哪成想,早就有人报警了,后来知道的韩大夫报的警,警察赶到,还没抓住他的时候,他一头栽下了村东头的那口好几十米深的枯井……
“我说同同啊,你可千万要多加小心啊,你妹妹的情况不比那个小媳妇儿强多少,一旦遇到歹人琢磨她谁拦得住呢,快,快带妈妈去看看你妹妹吧,光顾了说话了,谁知道这工夫那个赵大夫又没对伴伴下手呢……”
说到这里,母亲直奔裴伴伴的房间,一把就将房门给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