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哼字，道出了所有。

陈牧羽微滞，“其实，也还好吧，毕竟性命相关，各有各的选择……”

“那如果我告诉你，当时那位骨家老祖，准备将骨青青下嫁的，就是古这个家伙了呢？”鲲婵儿语不惊人死不休。

一句话，陈牧羽真的是感觉天雷滚滚来。

古皇？

他和荒帝是情敌？

这……

陈牧羽脑海有点空白，几乎以为鲲婵儿在编瞎话。

“荒大哥和古那家伙，当年都是混沌中一等一的天才人物，那时均已步入七转初期，是最有希望在有生之年步入八转境的天骄，古那家伙，有个了不得的师父，七转境巅峰存在，骨家为了争夺皇位，急于和他那个师父联手，故而才干出那棒打鸳鸯之事！”

……

听到这儿，陈牧羽深吸了一口气，自古以来，抢大嫂这事，都是要被戳嵴梁骨的，一点都不光彩。

如果鲲婵儿说的是真的，那古皇的形象，真得在陈牧羽心里下滑一大截了。

“就这厮，居然还好意思和荒大哥结拜，简直就是耻辱！”鲲婵儿意犹未尽。

陈牧羽干笑一声，“前辈，往事如烟，荒帝已经陨落，古皇也已经陨落，这些旧事，也用不着我们这些外人多提了吧？”

卧槽！

陈牧羽心中沸腾，这么说起来，古皇娶了白骨夫人？当今的骨皇，是古皇的后代？

可这也说不通啊，古皇如果是骨家的女婿，那骨家怎么可能坐视古皇陨落呢？

再一个，荒帝从帝皇冢中出来之后，又怎么和白骨夫人搅到一起去的呢？

堂而皇之给古皇戴绿帽子么？

……

脑子有点乱，古往今来，涉及到感情这方面的事，向来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对错很难评判的。

所以，鲲婵儿这一面之词，虽然让陈牧羽对古皇有点改观，但还不至于对其反感。

仔细想想，古皇可从没有给他说过这些，加上鲲婵儿的出现，古皇一直在躲着，似乎也在印证着鲲婵儿的话。

“你把他叫出来，我想和他聊聊！”鲲婵儿突然说道。

陈牧羽有些尴尬，“前辈，我看还是算了吧，他现在就只是一缕执念，你要是火起来把他给灭了……”

鲲婵儿有些好笑的看着陈牧羽，“你知道何为执念么？执念一旦生成，不达目的，几乎不可能被灭掉，那是最不易被灭的东西，他既已陨落，想必是经历了屠皇战吧，那些屠皇强者都灭不了他的执念，你觉得我可以？”

这话，好像有一些道理。

鲲婵儿继续道，“他的执念是什么？”

“当然是报仇雪恨！”陈牧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