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如何做,那就是用拖字诀,找到摸清这三方的底线,再做行事。欧阳墨心里不止一次吐槽继王妃于氏,你一个老女人,安安分分享受荣华富贵就好,偏偏不安分,非要弄死继孙子。广陵王难得有后辈,而且那杜轩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以后的广陵王世子,广陵王。如此重要人出意外,广陵府这次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若是广陵王只想对付继王妃于氏,直接下药,弄死她,神不知鬼不觉;可现在广陵王一反常态,兴师动众,不光上奏皇帝,而且还要状告于家。
很明显,广陵王这是要跟于家撕破脸啊!
于老太爷听到京城府尹的传唤,满脸不可置信,他万万没有想到杜啸居然把于家和于氏告上了公堂。
跟广陵王撕破脸,于老太爷并不惊讶,这是早晚的事情,反正他们于家对广陵王的兵权,染指不上;可万万没有想到这广陵王居然状告于氏,以及于家。
若是被广陵王胜诉,以后于家在京城还有何脸面立足。
于老夫人听到只言片语,更是恼羞成怒,直接晕了过去。
于老太爷只是让下人去请大夫,自己则是换上衣服,带着随从和侍卫,前往京城公堂。于老太爷不想去,但不得不去,他担心儿子于世南不是广陵王的对手,到时候掉进广陵王挖的坑,于家就要丢脸了。
急冲冲来到公堂,在公堂门口遇到了同样从广陵王府那边赶过来的于世南夫妇,夫妻二人扶着于老太爷上了公堂。
于老太爷进来,广陵王只是斜着眼睛看了于老太爷一眼,不屑一顾。
于老太爷心里上火,但毕竟人老成精,并没有被刺激的乱了方寸,道:“一早接到京兆大人的传召,不知有何事?”
欧阳墨让衙役搬了一把椅子,让年事已高的于老太爷坐下,道:“于大人请坐,下官接到广陵王状告于氏伙同于家毒害杜家嗣孙,因继王妃于氏事情败落,承受不住,身体不适,精神失常,行动不便,不能来此,故而才请于老大人来此!”
“胡闹!一派胡言!”于世南大怒,“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妹妹毒害杜家嗣孙。再者,我妹妹身体康健,为何突然身体不适,行动不便,精神失常?今日我要状告广陵王软禁正妻,宠······虐待正房之罪!”
于世南刚想说宠妾灭妻的,可想到广陵王杜啸没有妾室,更乱糟糟的后院,根本就没有这一个罪名,只得临时改口!
“啪!”欧阳墨见于世南大呼小叫,若是这样下去,今天什么都说不了,还会弄得一团乱。这件事请,他已经掺和进去了,躲不了,也不能躲,那就尽量掌握主动权,给自己留条后路。
“现在是广陵王状告于氏以于家下人毒害杜家嗣孙之事,至于于大人状告广陵王软禁发妻,虐待正房之事,是另一案件,稍后受理,审理。”欧阳墨道,“这是广陵王呈上来的证据,还请于老大人,于大人过目!”
欧阳墨昨天已经整理好了广陵王送来的证词,厚厚一沓,直接送到于老太爷和于大人面前。
于大人拿起来一看,上面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人物,如何毒害杜轩,以及于家在广陵王府埋下的钉子供词,全部都在这里。
“一派胡言乱语!”于老太爷大怒,一把推掉卖钱的供词,甚至撕掉了其中几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