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前，杀人熊接到暗杀叛节特工的任务，这起任务并不是他们独立办理的，而是和来自华夏的特工一起办理。因为叛节特工手上掌握的信息，不仅关乎到老毛子，也关乎到华夏。

华夏方面来的是普通特工，这就既定了这次任务的基准，主次之分很是清楚。老毛子是主力，华夏打下手。任务也是这么安排的，由华夏人进入首相府邸，摸清楚地形，然后杀人熊进入，干掉叛节特工，再瞬移离开，任务完成。

本来这是一起很简单的任务，但在华夏特工进入首相府邸后就出了问题，关押叛节特工的地方他没找到。而杀人熊不知道地方，就没办法瞬移过去。情急之下，内应的特工只要让杀人熊先进来。

杀人熊一肚子牢骚，但不得不瞬移进去，可刚刚瞬移到首相府邸里面，他就看到了一张熟悉脸面孔，和他一样充满了惊愕，他下意识想干掉这个人，但动作终究是慢了一步。

杀人熊最后的记忆是那个钵盂大的拳头，和自己的脸亲密接触。

……

半晌，杀人熊终于醒了。老毛子虽然皮糙肉厚，但抵不住沈牧的一拳之力，再加上沈牧半路怕他醒了，又补了一脚，是以杀人熊才这么晚醒过来。

“你好，别来无恙啊。”面对昔日的敌人，沈牧很是客气，给杀人熊准备了很多东西——

啤酒，威士忌，烤肉，还有一本花花公子，以及锁在杀人熊脖子上的能力抑制器。这东西是利奥波特制作出来的，效果很强，沈牧来之前和他要了几个，专门对付杀人熊的。

杀人熊倒数第二的记忆便是这张脸，此刻正笑眯眯的坐在他面前。杀人熊看了看四周，是一个地窖，脖子上带着不知道什么东西，阻止了他的能力。

以杀人熊的眼界来看，他知道自己这没办法善了。

做特工的，都是在刀口上舔血，杀人熊在做这一行之前就有了这个觉悟。他冷冷的看着沈牧，说：“给个痛快。”

“你以为你梁山好汉啊，给你妹的痛快，赶紧和我说，归墟这段时间在准备什么，他想干什么。”

杀人熊倒是一愣，他以为沈牧是报仇来的，没想到抓他来问的是归墟的事情。对于那位老大，杀人熊是由衷的佩服，但最近归墟的行踪，他是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倒是真硬气啊，我知道你不会轻易说的，看看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

杀人熊的旁边，在烤肉架子旁边，是一系列的刑具，是沈牧学着车臣那帮子人弄来的。老毛子的刑讯手段和车臣的刑讯手段应该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这边是啤酒威士忌烤肉，这便是火钳烤肉，你选一个吧。”

杀人熊毫不在乎，对沈牧甩过去一个鄙夷的眼神：“我会怕这个？”

他确实不怕，这些都是小儿科，沈牧确实小看他了。

被自己的囚犯鄙视了，沈牧很是生气：“那就看看咱们谁硬得过谁。”

十八般刑具都在杀人熊身上试了一遍，可杀人熊除了一句不知道，还是什么都没说。

沈牧都有点心累了，忍不住赞叹道：“归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忠心与他，洗脑洗的真厉害。”

杀人熊嘴上鄙视，可走了一套下来之后，依旧是奄奄一息，他说道：“我确实不知道。”

沈牧开始琢磨这句话的正确性，或许，杀人熊真不知道归墟最近在做什么，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