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柳湘莲大笑道:「二姐,你和三姐肯定是被人给骗了!我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到这个世界以来,目前为止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只有三个,海棠,探春还有赵姨娘。
赵姨娘都不用说了,什么不懂什么不会?
她敢自寻死路给柳湘莲生孩子?
探春,那才多久?
那是前两天的事,除非是豆芽,才有可能这么快就发芽。
除非……
除非秦可卿就是海棠!
排除一切可能,剩下的哪怕再不可能的事情,那也是唯一答案。
柳湘莲心中颤抖,难道自己一直寻找的海棠,就是秦可卿吗?
金陵,尤家庄,这一切的一切,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如果自己早点能够想到,那……那她也不会被抓到槐树巷。
「柳郎,你可是想起了秦姐姐了?」
尤二姐终于平缓了自己激动地心情,感受到爱郎颤抖的身子,知道他此时也并不平静。
爱情是自私的,但是爱情也是伟大的。
尤二姐和秦可卿相处了这么久,情同姐妹,如今秦可卿大着肚子,再怎么也不可能阻碍柳湘莲和她在一起。
相反,如果柳湘莲真的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那她也只能当自己眼瞎了,看错了人,
柳湘莲重重的抱着尤二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她!」
嘤嘤嘤……
柳湘莲身后传来女子嘤嘤嘤的哭泣之声,他不敢回头,这声音……
「海棠,是你吗海棠?」
「呜呜呜……」
可卿只是哭,当日她也没有想到,二人再见面竟会是在这种情况。
本以为一夕之欢,只是一个美好的回忆,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成了樊笼之中,皇权囚禁之所。
柳湘莲猛然回头,一张熟悉的花颜满面泪痕,颤抖的红唇,比之曾经略微丰腴些的身子,正是柳湘莲心心念念怎么也找不到的海棠。
「海棠?」
尤三姐和尤二姐懵逼的对视着。
「柳郎!-------」
历史再重演,秦可卿也扑向了柳湘莲的怀里,尤三姐挤在一处,四个人抱成一团,一会哭一会笑,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散开。
几人都有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
柳湘莲是男人,他现在心情万分沉重。
本来以为皇帝是针对贾珍那个色胚,没想到这狗皇帝竟然是在针对自己。
「二姐,三姐,海棠,咱们进屋去说。」
柳湘莲没有办法拉着三个人,只好背一个抱一个牵一个,眼角余光瞥到一个披头撒发的疯子,暗道晦气。
「怎么还有个疯子,要不赶出去吧!」
三女面色有些古怪。
尤二姐道:「柳郎,左右一个疯子,就留她在这儿吧,也碍不了什么事情,要是赶出去,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柳湘莲笑道:「还是二姐心慈。」
进了府中,柳湘莲惊讶道:「这儿被翻修过?」
「的确如此,我们一开始并不是在这里,而是被安顿在杏花楼,足足两三日,才被兵士护送到这儿!」
柳湘莲惊叹于装修的富丽堂皇,比之他之前去的皇宫也不遑多让。
一直以来,他都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今硬生生被皇帝给自己穿了一双好鞋啊!
「柳郎,你如何了,脸色这么难看?快坐下,三姐,去沏壶好茶来。」
「嗳!」
有了男人,尤三姐也变得格外温柔,应了一声就下去煮茶了。
尤二姐在柳湘莲身后轻轻的给他按着肩膀,可卿则在他怀中,为他拨着葡萄。
「唉,我是觉得,自己有变成纣王的危险啊!你们如此宠溺我,我实在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起。」
柳湘莲并不会将那些糟心事告诉几个女人,除了增加她们的担忧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柳湘莲抚着可卿的秀发问道:「海棠,你……为何要不辞而别,你可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
可卿幽幽一叹:「柳郎,那日我还是有夫之妇,不走,又能如何呢?你纵使能杀了贾珍贾蓉父子,你也杀不尽这天下悠悠之口,我只想带着你给我的种子,静静的岁月里开花,我就已经非常非常满意了。」
「海棠,苦了你了。」
「柳郎,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柳湘莲宠溺的捏了捏可卿的小琼鼻:「你是不是随便的女人,我还不清楚?莫要多想,听说你有了我的骨肉?」
可卿害羞得点了点头。
两辈子为人,当父亲还是第一回。
「我要当父亲了,我要当父亲了。」
「柳郎,你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