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雪见自己没有完全领会到左维生的意图,就变得有少许紧张。
“左主席的话很有道理,却是应该要先回顾一下过去才能继往开来。上个礼拜,我们开会也是为了这个事,只不过,上礼拜我们没有达成共识,也没有形成任何可行的方案”说到这里,卢雪就有点说不下去了。
再往下说,那就要提陈康杰和耿斌的打赌了,可是,她只是秘书处的处长,就算是个学生,她也晓得,那个话不该她来提。她一旦说出来,就起码会得罪一个人。因为她会成为一个挑拨离间者,人家都不提,她来提,会被认为是居心叵测。
“怎么了?继续说下去啊!”左维生横了卢雪一眼,蕴含压力的淡淡说道。
这下卢雪明白了,左维生这是要挑起陈文和耿斌的战争,而她就是那导火索。
到底该不该当这个马前卒呢?卢雪犹豫了。
卢雪和左维生只是关系密切的上下属关系,他们之间并没有敏感的暧昧。卢雪就不得不多考量一下,她靠向左维生,那是她的角色决定的。现在要得罪一个人,或者得罪几个人,她就要小心一下了。
卢雪再次看向左维生,恰巧撞见左维生那鼓励的眼神,卢雪就寻思。
难不成左维生是希望他们中的其中一个下去,然后让自己取而代之吗?越想卢雪越觉得有理和可能性大。
这三个副主席,陈文和左维生面和心不合,很难走到一起。丁晓阳则是相对独立,似乎和谁的关系都是那样。耿斌倒是靠向左维生的,但是经过最近的表现,他的“战斗力”明显不行,起不到帮忙的作用。
要是自己成了副主席,那依照自己和左维生的良好关系,倒是能形成合力,将学生会管理得井井有条。最好是陈文能下去,那样的话,学生会基本上就是左维生说了算的了。
这样的分析,帮助卢雪坚定了信心,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应该是正确的。既然这样,那得罪就得罪吧,反正大伙应该看得明白,罪魁祸首可不是自己。
还真的是这样,左维生的确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打算让卢雪上来,陈文和耿斌则下去一个。
当然,能让陈文下去,是最好的选择,那样他就有卢雪和耿斌两个左膀右臂,丁晓阳独木难支,最终也只有团结在他的周围。再不济,那就耿斌下去,换卢雪上来。那样的话,有卢雪帮衬着,再加上适当拉拢一下丁晓阳,陈文就不足为虑了。
想法是好的,可是能实现吗?
“对了,上个星期,为了解决校园歌唱大赛评委的事情,陈主席和耿主席还打了一个赌,相信在座的都听到了,至于赌注,我就不重复了。既然评委的选择是关键,那我们就看一看,两位主席谁胜出了。”卢雪并没有像左维生一样成熟陈副主席,她现在还是要尽量做到不得罪人,因此在措辞上,相当注意。
“嗯,卢雪主持得比我还清晰,我也好奇,陈副主席,耿副主席,你们到底谁胜了啊?说出来,我们也恭喜一下。当然了,赌注嘛,大家就不要太在意了,都是为了学生会嘛。”左维生这时候接话了。
这家伙说别在意赌注,这话恰恰是重点强调,让大家好好回味一下他们的赌约。实际上就是逼迫其中一方遵守诺言。
左维生的意思耿斌何尝听不明白,他现在正苦着一张脸呢。
耿斌凝视着陈康杰,像是在等待他的召唤或者暗示。
毫无疑问,耿斌是输了,就因为他输了,他才将期望放在陈康杰的身上。
而陈康杰和对其他人一样,就像没看到耿斌的神情。这个状况,让左维生心中一乐:耿斌,你小子以为你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陈文就能放你一马吗?就算他愿意,也要问我干不干啊。
你陈文也是一样的,你通过这种打赌将耿斌这么一个副主席弄下去,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你也不想想,下面的人会怎么看你,知道情况后的领导会怎么看你。咱们是学生会,而不是江湖组织啊。
半响,见不到陈康杰有放一马的意思,耿斌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打算光棍一点认输算了,没见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嘲笑的意味吗?以其被折磨,还不如勇敢一点,起码像个爷们还能让一部分人瞧得起自己。
“我”
“我们其实没有输赢。”耿斌刚说了一个字,陈康杰就将他的话给抢了。
耿斌先是诧异,然后就是一片喜悦爬上眉梢。
陈文肯这么说,那就说明老爹给出的第三条路的建议对了,自己不用丢面子了,也不用退出学生会了。激动,耿斌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心情。
耿斌觉得诧异,其他人除了丁晓阳之外,则是都大感惊讶和意外。尤其是左维生,怎么会没有输赢呢?这要么就是来,要么就是不来,难道,还有别的答案?
“这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输赢?”惊异之下,左维生变得有点点语无伦次。
“我能理解大伙的好奇,下面就由我代表我们来给大家做一下解释吧。说我们没有输和赢,是因为,耿主席没有能够邀请到long来当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