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答案是陈其谋希望的,那是曾奎的确出了事,被绑架了,处在不安全的环境中。说不是他希望的,那是因为陈其谋仅仅只是被绑架而已,在对方要求没有得到满足的情况下,他的处境应该是暂时安全的。
“渡边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老板为何会被绑架?又是被什么人绑架?他是应你的邀请才去日本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应该和不愉快。”这个话陈其谋说出来,既符合他的身份,又包含了他自己所想知道的信息。
“陈先生,恕我无能,暂时我们还没有查清楚是谁绑架了曾先生,也暂时没有搞明白对方的目的何在。不过你放心,稍微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绝对能够将曾先生救出来,我们三口组已经全组上下都发动起来了,我们三口组一定会给你们和连胜一个交代的。”作为帮派老大,渡边的话说得很圆滑,有礼有节,也不过于推卸自己的责任。
“渡边先生,你说的很快到底是多快?”陈其谋的声音有些低沉。
如果是平时,陈其谋的话是很失礼的,就像是宫一样。人家都说了会很快或者尽快,他愣是要问出一个具体的时间,尤其是对三口组的老大这么一个人物,不符合他的身份。
说白了,人家三口组的实力说起来还在和连胜之上,你又只是揸数二把手,你有什么样的资格问人家。
只不过这件事毕竟是三口组那边不占理,和连胜这边的老大在他们的地盘上丢失了,那人家这边有些怨气,实属正常,说出来的话,有些不中听,也是情有可原的。不可能让人家老大不见了还和颜悦色。
“这个陈先生,三天,给我们三天时间,我们一定给贵帮一个确切的答案。”渡边面色有些不悦,不过他并没有发泄出来,稍作犹豫后说道。
“渡边先生,我们和连胜这边有很多大事等着曾老大回来处决,他不在了,我们和连胜的正常运作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这点我希望你能够理解,他去日本,说好的是三天,结果五天了都没回来。”陈其谋不置可否的说道。
“是的,我理解。”渡边回应道。
的确,作为一个大帮派的一把手,每天都有不少帮会事物需要调节和拿主意,毕竟下面不是几十个人,而是上万人,方方面面的冲突和利益纠葛都是不少的。这点,渡边作为三口组的组长,他是深有体会。从当上三口组的组长之后,表面上看起来他很悠闲,许多事物都有拍版权。可实际上,他能够完全放松的时间是很少的,就算是外出度假,也随时通过电话等方式与下属保持联系。很难有那种完完全全的放松时间。
“谢谢渡边先生的理解,谢谢,所以,我希望渡边先生能够两天找到我们曾老大。相信依着三口组在日本的地位和影响力,两天时间要办到这点事,是不太难的。”陈其谋虽然是在吹捧三口组,实际上呢,他就是在宫。
虽然陈其谋没有说要是两天之内找不到曾老大会怎么样,但是已经可以判断,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说轻点,那就是和连胜与三口组的合作完全中断,说重点,那就可能是互相为敌。
和连胜是没有完全的实力与三口组相抗衡,他们一个的基地在日本,一个在香港。可要是真成了敌人,和连胜对三口组也是能造成一定的威胁和利益损失的。最起码,要剿灭三口组在香港的势力,不是大问题,要破坏三口组与东南亚以及宝岛那边的合作,也能办得到。甚至于,派人到日本去搞点破坏,也不是完全办不到的事。
“陈先生好吧,我们尽力而为,争取两天将曾先生完璧归赵。”渡边实在是憋着一股气,但是这股气不好撒出来,只能咬牙这样应承下来。
渡边是应承了,当也给自己留了一些余地,他并没有把话说死。
“好,那我就代表和连胜上下谢谢渡边先生了,如果需要我们派人过来协助,渡边先生可以随便开口,随便派几百人来日本,我们还是办得到的。”
陈其谋这家伙明显就是没安好心,欲擒故纵。什么叫派几百人去,人家三口组上万人都发动起来了,你这几百个外人去,能有什么鸟用啊?
陈其谋以及说是在给渡边施激将法,还不如说是他在进一步施压。
“这到不用,我们三口组还不至于说办事需要别人派几百人来支持,我们没有到那个地步,陈先生,那就这样了,我还有事。”说完渡边就“啪”的将电话给挂了。
挂完电话,渡边那边脸色沉得可怕,他想到和连胜这边可能会兴师问罪,但是没有想到会来得那么快,更没有想到会那么不给面子比兴师问罪更加盛气凌人。
而陈其谋这边,则完全没有了那种对老大担忧和关心的神采,反而点起一支烟,陷入到了一种狡黠的沉思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