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到不用给我这边划拨资金,在公司的账面上,还有一笔钱的,这笔之前的盈余积累,本來是要用在市场的开拓方面,只要我们现在暂缓新酒店的建设和新市场的开拓,完全能够独立度过这个难关,只要给我这个政策就可以。”董思颖说道。
“小杰,你觉得怎么样。”欧阳震华问陈康杰。
在下属的面前,不管他们是不是心知肚明,欧阳震华为了维护他和陈康杰的默契关系,都不怎么会称呼陈康杰为“杰少”,反而是下面的很多人,在他的带动下,慢慢的称呼陈康杰“杰少”。
“该建设的还是要建设,该拓展的还是要拓展,咱们不能让人觉得受到了那么点压力就萎靡不振,越是在这个时候,我们越要扶摇直上,梦婷集团要是在这个时候将那些暂停下來,会让外界误以为公司搞不下去了,举步维艰了,要是我们不但不停,反而在新建设上加大力度,反而能够平缓外界对我们的误解,一个真的有那么多问題的集团,会不顾一切继续强势开拓吗。”陈康杰果断的说道。
陈康杰做事,不做就不做,要做往往就是大手笔,那种小打小闹,他是不屑一顾的,他就是要让刘红军看看,他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根本就无法撼动他。
就这么几个亿的损失,陈康杰会放在眼里吗,当然不会,反而会将他的斗志给激发出來,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他誓将要把刘红军给拿下,连带着,司徒阔也应该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就像何保国说的,他对司徒阔的态度转变是陈康杰给出的建议。
陈康杰不介入,但是并不表示陈康杰不明白。
在刘红军出手打压梦婷集团的时候,司徒阔为了他自己的官声以及利益着想,并沒有强力阻拦,否则的话,他怎么说也是省长,怎么说也是在筑城坐了多年,怎么可能会一点还手之力都沒有。
司徒阔与何保国不同,何保国真的是力有不逮,在一个书记执意做,而省长又默认做的事情上,常务副省长是真的掀不起大浪,更关键是那时候何保国对司徒阔还心存期待。
后來陈康杰分析着猜测,司徒阔或许是想坐山观虎斗,让陈康杰与和刘红军斗,然后他再坐享渔翁之利,这才是陈康杰之所以会建议何保国调整与司徒阔的关系的根本缘由。
以前,陈康杰支持司徒阔就等于是支持何保国。
然而以后,陈康杰会重点支持何保国,有条件的疏远司徒阔。
虽然只要何保国和司徒阔的同盟还在,陈康杰支持何保国就等于是支持司徒阔,可是意义毕竟大不相同,他的这种支持,会抬升何保国的重要程度和话语权,从而让他与司徒阔平分秋色。
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是有因果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豆不会得瓜,种瓜也不会得豆。
陈康杰再不是官场中人,他好歹也受感染多年,对人对物的观察,不可能沒有点水准,要不然在家里也担任不了参谋的角色。
“嗯,很有道理,这样,明后天我给你划拨三亿过來,你先用着,不够的话,你再打一份报告给我。”陈康杰决定的事情,欧阳震华从來就不会反驳,于是他当场就同意了。
接下來又和董思颖聊了四十多分钟,董思颖这才离开。
她知道欧阳震华同陈康杰在一起,一定还有别的话要谈。
“杰少,这个姓刘的书记不地道啊,难道对他就沒点办法,要不要我去找他,或者我到京城去一趟,给他施加点压力。”董思颖一走,欧阳震华的神态就变得肃穆起來。
“不用,你那样做,是给他脸,这种人,已经不是施压能够解决的了,这种人,最好是直接将他打倒。”陈康杰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