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老子,老子干嘛一定要记得你,你很出名吗,再说了,老子年纪大了,记性差点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对方一次次出言不逊,冒充老子,陈康杰也不给他客气。
“你个混蛋……”刘少骂咧咧的就要推开车门下來,好像要是不揍陈康杰一顿,就不能发泄他的怒火似的。
可是刘少的车门刚推开一个缝,陈康杰的左右手就互相将几个手指头捏得啪啪响,而且看向他的眼神很是不屑,就好像再告诉他,下來吧,快下來,看老子们谁干的过谁。
刘少刚踏出來的一只脚立马不由自主的缩回去了,车门也被他啪的拉关上,那天在营救苏羽和丁晓阳的时候,陈康杰小露了一手,给刘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看到陈康杰人高马大的样子,刘少自认打不过,既然打不过,那就好汉不吃眼前亏,更让刘少担心的还不是陈康杰的拳头,而是目前的地点。
现在这是在哪里,是在省委大院的门口,桥上虽然不像主干大街一样人來人往,但是时不时还是有住在大院里面的人经过的,这要是在桥上和人动手动脚,那影响多恶劣啊,传扬开了,人家会怎么评价他们家。
按理说,刘少的老子刘红军是住在这个大院里里的大拿,他应该毫无顾忌和自信满满才对,就算出了问題,不管是谁來处理他都很容易解决,然而,刘红军的身份也等于是给刘少上了一个枷锁,别人可以随便打架,打赢打输问題都不大,反正影响会很有限,而他不行,如果在这里打架被别人看到,那么这会在省委大院里面成为笑谈,从而影响到他老子的官声和形象,并且,要是打赢了,那还好一些,要是再打输了,成为一个鼻青脸肿的猪头,那么不仅仅他很丢脸,连同他老子和一家人都会很丢脸,并且还会变成不少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要是这种情况出现了,不说别人,就是他老子就不会放过他,省委书记的儿子让人在省委大院给打了,而且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样的新闻是多么吸引人多么具有爆炸性啊。
“哟,小刘,怎么回去了,你刚才不是尿急吗。”看到刘少当了缩头乌龟,陈康杰贼兮兮的揶揄道。
“我是有身份的人,不和你扯这些,你到这里來干什么,是不是打算來踩点好偷东西。”
“你是有身份的人,什么身份,我沒有身份,但是我有身份证,刘少,要不拿你身份证我看看,看你是哪一个大富人家的少爷。”
“你管老子的,老子凭什么拿给你看。”刘少气得都快有些语无伦次了。
平常刘少也不会是这种和别人斗嘴的人,他得只顾身份,可是今天遇到陈康杰,也不知怎么的,就和陈康杰婆婆妈妈起來了。
刘少停下车,原本只是想羞辱一下陈康杰,因为自己开豪车,住省委大院,随便哪一条都能完败这个两脚走路的家伙,沒曾想,自己羞辱不成还倒过來被反羞辱,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平时的稳健理智,平常的风度也被他给丢开了。
“连身份证都沒有,还敢说自己有身份,真是牛不知角弯,马不知脸长,你丢人不丢人啊。”陈康杰鼻腔里哼着笑了一声讥讽道。
“你……”刘少很少遇到这样的人,被气得话都说不出來。
其实陈康杰平时也不是这种人,只不过一见到这个刘少,陈康杰就不爽,你老爸不地道,你还不夹着尾巴做人,居然在老子的面前冒出來充大瓣蒜,老子不嬉耍你嬉耍谁啊,随便你來文的还是來武的,老子都不会让你好过。
“你什么你啊,这里又不是你家,我來不來关你屁事啊,还有脸说我來踩点偷东西,你也不瞧瞧你的样子,身份证都沒有,有什么值得我偷,难道这个岛是你家的岛,这个大门是你家的大门。”既然你还不识趣的赶紧滚,那陈康杰就心说别怪老子了。
陈康杰机关枪一般的激将还真的将刘少激得失去理性,豪气顿生,他不能再后退了,要不然以后见到陈康杰想再抬起脸做人会很难。
“这里就是老子家,这大门就是老子家大门,怎么滴,土包子,赶紧滚,这里不是阿猫阿狗都能來的地方,看到那边站岗的战士沒有,小心一会我让他们将你扔进河里去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