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几个普通的逃逸分子,而是伟大领袖奥尔牛要的人。”指挥官一定程度上是奥牛尔身边的人,因此说话就比较大,坐在椅子上,腿还搭在一张小桌上。
在神学士里面,奥牛尔就是至高无上的人物,虽然神学士里面分为温和派和激进派,但是总体大局还是在奥牛尔的手中。
“那也不行啊,我现在能起飞米格十九就只有十九架,这是我们空军的全部主力,西部地区放了八架,剩下的十一架对付马修德北方联盟都捉襟见肘了啊,你让我拿什么去轰炸。”苏尔曼诉苦道。
“那不是还有直升机吗,可以派直升机去嘛。”
“米-17直升机是有一些,但是运输物资和人员运输都不够啊,再说了,兴都库什山脉南麓是高山峡谷地区,现在又是冬季,米-17去了,发挥不了多大的效果,反而容易被击落。”苏尔曼继续抱怨道。
这也不怪苏尔曼,不是他楞要作对,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别看他是空军司令,要是在一些大国,他其实和一个空军飞行团长沒有多大的区别,就拿我们來说,一个空军师拥有的作战飞机八十來架,而一个空军师辖三个飞行团,一个飞行团,差不多就有作战飞机三十架,而苏尔曼能出动的战斗机竟然只有十九架,这不是差不多了吗,这还是我们的空军比较弱的情况,如果是美军或者俄军,估计就沒法比了。
“那你让我怎么办,这几个人是一定要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你那么推诿搪塞,是不是不把领袖奥牛尔的命令放在眼里。”军官见苏尔曼对自己的要求一再推却,也恼羞成怒了,翻身站起來,叉腰瞪目吼道。
“对领袖奥牛尔,我是尊重和听命的,跟着他作战以來,我什么时候沒有服从,你随便一來,就要我将仅有的宝贝飞机出动,而且是为了几个人,这是不负责任,你也不用随便吓唬我,我自己去找奥牛尔解释。”苏尔曼也是气急了。
这么多年來,他跟着奥牛尔出生入死,风里來雨里去,这沒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可是自从奥牛尔的身边來了一些同样是穆斯林的阿拉伯人之后,奥牛尔就和他们这些老伙计的关系渐渐疏远了,当然,也变得更加神秘了,目前,神学士里面军队的指挥虽然还是他们这些人,可是权利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一些稀释,就拿眼前的这个三十多岁的家伙來说,他根本就不是阿本国人,而是从中东过來的,却能够独立执行一些任务,可以这么说,有时候奥牛尔会更听这些中东人的建议,他们那些老伙计却被放在一边。
对外的说法是,这些中东人给神学士提供了不菲的军费,可是苏尔曼知道,那些人其实是想篡取神学士的核心权力,从而将阿富汗尼斯坦变成他们实现愿望的舞台和土壤,所以对方的语气让本身就有怨气的苏尔曼真的不舒服。
“你想去找就去找,不过我得告诉你,奥牛尔领袖此时不再卡布尔,如果因为你的推诿和阻挠,使得这几个人逃了,那么所有的责任你将承担,等领袖回到了卡布尔,我会如实禀告,到时候,你可别说我冤枉你,我想,不用我再重复听命不尊的后果,真后悔來不及就不好了。”军官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
对方这么说,苏尔曼冷静了一些,沒有再一味的较劲,如果奥牛尔在卡布尔,能够当面向他陈述一下,这当然是最好不过,可是他要真不再卡布尔,而那几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又逃了,那自己极有可能得背这个黑锅。
奥牛尔真是越來越神秘了,在神学士里头,只有极少数几个他最信任的人可以知道他到底在哪里,至于别人,或者像苏尔曼这样的普通高层,大多时候都只能听召唤,或者在召开大舒拉会议的时候,才能见到他本人,这一方面是奥牛尔为了自身安全的考虑需要,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与以前的那些老伙计的无形疏远。
“好,既然是奥牛尔要的人,那我就依你一次,不过,话得先说明,在山区进行地面轰炸是很困难的,尤其是在缺乏地面引导的情况下,如果沒有实现目标,你就自己去干,别把责任随便赖给他人。”苏尔曼带着一些怨气说道,他这也是为自己准备好台阶,不能被这些人随便当成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