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意思是找不回场子就不买我的帐。”陈康杰笑着调侃了一句,“那也太势利了吧。”
“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陈俊东急忙摆手否定,“我不买谁的账也不敢不买你的帐啊。”
“啥意思,你是在暗指我们吗。”陈文杰逮住陈俊东的话头说道。
“别,你就饶了我吧,还生气呢,刚才那不就是气话嘛,我给你道歉,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人家夫妻吵架是床头吵床位和,你还给我记仇啊。”陈俊东腆着脸笑着说道。
“去,去,去,谁他娘的和你夫妻啊,你要是个女人,我就一脚把你踹到楼下去,看你那恶心的样儿,你这话啊,还是拿去和段忆卿说吧,哥们可不吃这一套,咱宁缺毋滥。”陈文杰将手掌抹在陈俊东的脸上,“你转过去,看着你这副尊容,我担心吃不下饭。”
“哎哟,你丫的还有沒有同情心啊,连伤员都欺负。”陈俊东捂着嘴角的痛处抱怨道。
在陈康杰和戈子浩的一阵笑声中,陈俊东和陈文杰的笑笑不愉快就这么烟消云散了,一个寝室的兄弟,只要心诚,仇怨都是很好化解的。
“这就对了嘛,要是我们自己内部都不团结,那还搞个屁啊。”陈康杰笑着对两人说道,“陈俊东,你回忆一下,你们进林子的时候,有沒有人跟着你们。”
“如果有人跟着又怎么说。”戈子浩疑惑的问道。
陈康杰在他脑袋上抽了一下,“你笨啊,要是有人跟着,那就说明是有预谋的,那三个人不是针对陈俊东就是针对段忆卿,这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将范围缩减成他们认识的熟人,只有认识的人才会这么有针对性。”
“嗯,言之有理。”陈文杰点了点头。
陈俊东抓耳挠腮的开始回忆那天的情节,可是想了半天,他也沒想出一个所以然來,“好像沒有谁跟着,嗯,应该沒有,那天我还回头看了两次,沒发现有人在后面。”
“你丫的还真是谨慎小心啊,知道自己进林子是做坏事,懂得防范啊,平时还真看不出來你是这种人,居然想到打野战,够新潮,超牛叉。”陈文杰促狭的揶揄道。
“你可别败坏我,什么打野战啊,我根本就沒那么想过,只是想亲近亲近而已,哪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做这种事,当然是要小心谨慎的嘛,我又不需要什么观众。”陈俊东理直气壮的辩解道。
“得了,再多狡辩都是徒劳的,想打野战也沒有什么错啊,都是成年人了嘛,大家都理解的,只是……拜托你下次踩好点,实在不行,可以委托我们给你站岗嘛,我们乐意的,为兄弟两肋插刀,沒说的。”陈康杰跟着拍着胸膛戏谑道。
“陈俊东,你已经是裤裆里进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话,何必再说。”戈子浩也加入进來那陈俊东开涮。
“哎,我真是服了你们,一个个思想都不单纯。”陈俊东沮丧的说道,他除了举手投降,似乎沒啥好说的了,一个人怎么能斗得赢三个。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既然你说了沒有人跟着,那么那三个人可能就是闲得无聊在那里守株待兔的混蛋,他们应该是闲得无聊,知道偶尔会有情侣进到里面,所以将这个当成找刺激,这是我的个人猜测,准不准还不好说,只是如果真被我言中,那就有可能将他们找出來。”陈康杰肃然说道。
“怎么找出來。”三人异口同声问道。
“你们想,发生了陈俊东被打的事情后,由于陈俊东的隐忍,学校里面一点动静都沒有,就像沒有发生过一样,换成你们,你们会怎么想。”陈康杰问出來后,沒有等三个人回答,自己就接着往下说,“这种人的心态都是有点不正常的,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都风平浪静,那么这三个人的气焰极可能会得到助长,如果他们还沒有完全疯掉的话,我相信他们还会重操旧业,也就是类似的事极可能还会发生,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可以亦步亦趋,学习他们守株待兔,运气好的话,我们可以给他们來一个伏击。”
“好,很好,我赞同,要是真逮住那些王八蛋,以牙还牙,先暴揍一顿,然后再交给保卫科。”陈俊东激动的站起來,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