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钱打底,五毛钱封顶。”谭健伸出右手指头,挤眉弄眼的说道,“那谁玩啊,我都沒有兴趣,得了,咱们也别说那么多了,你不是都还沒有当选嘛。”
“你是不是觉得我选不上。”陈康杰认真的问道。
“说真话。”谭健反问。
陈康杰肃然的点了点头。
“既然要说真话,那我就说了,我觉得吧,悬,你想啊,你什么干部都不是,在学校里面又沒名气,谁会选你啊。”
“那我们打个赌,如果我真的选上了,你就别再赌了,就算要玩,也输赢不超过十块。”陈康杰翘着腿,测过身,严肃的对陈康杰说道。
陈康杰先是愣怔,然后就是笑了起來,“那要是你沒当选呢,又当如何。”
“那我就陪你去大杀四方,给你赢三个月的生活费。”陈康杰爽快的应承道。
陈康杰可是信心满满的,这要是他出马,再加上有校长做内应,都还不能当选的话,那陈康杰可以去买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最先的时候陈康杰和谭健去玩金花,一是有过去的记忆,二是他觉得偶尔放松一下沒有什么的,可是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沒有和谭健去大杀四方了,主要是他听说了一些不好的消息,有一些同学因为玩这个,失去了学习的积极性,甚至有的同学,把自己的生活费都给几下输光了,靠借钱和向家里骗钱维持着。
社会上说,小赌怡情,大赌发家致富,这完全是扯淡,最起码后一句就是不对的,陈康杰可是大赌小赌都经历过的人,偶尔小玩一下,的确可以怡情,对生活好无大碍,然而如果大赌的话,往往是沒有什么赢家,生活、事业、人生目标都会被打乱,甚至有不少人会走进囹圄。
就是这个原因,陈康杰才向谭健提出这么个要求,毕竟赌博是会上瘾的,他也决定,如果自己真的干了学生会主席,一定会在这方面下狠手,杀一杀这股邪气。
“好,一言为定,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耍赖。”谭健真的是不看好陈康杰能当选,一副他输定了的口吻,伸出手要和陈康杰相握,要一锤定音。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陈康杰伸出手,与谭健的右手握在了一起。
“二位,这是在干什么啊,搞得像外交场合似得,达成协议了。”这时候左维生从操场中间大步朝陈康杰他们走过來,人还沒有靠近,声音就先逼过來了。
“班长,瞧你说的,同学之间就不能握手了吗。”谭健笑着打招呼,谭健现在心情是很舒畅的,一方面他觉得陈康杰输定了,另一方面,谭健对左维生印象不错,当然要笑脸相迎,何况他还盼着左维生打败陈康杰呢。
当然,谭健也不是真的就自私得希望陈康杰输,作为好朋友,他还是蛮想陈康杰当选的,只不过要他放弃玩金花的爱好,他还是有些不甘。
“左班长,今天不忙吗,学院的春季女生羽毛球就要开始了,你不组织一下啊。”陈康杰跟着含笑打招呼,只不过显得沒有谭健那么亲近。
“不错,不错,陈文也关心起班上的活动事务來了。”左维生毫不客气在陈康杰在左手边坐了下來,“看來要竞选学生会主席的人就是不一样了,我很高兴啊。”
“班长,你不会对多了我这个竞争对手有什么想法吧。”陈康杰试探的问道。
左维生像个领导一样,举手一挥,“说哪里话,怎么会呢,我是求之不得啊,多一个人,多一分胜算嘛,你当选我当选,代表的都是我们班,这是好事,我还沒有那么小肚鸡肠。”
左维生不愧是在交际方面很有手段的人,他的话不管是真是假,听起來就是挺让人舒服的,觉得他是一个有胸怀,有度量的人,当然了,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真的不认为陈康杰会赢过他,所以才有这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