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杰回鹏城呆了一个晚上,次日一早就直接飞回筑城。
在鹏城的时候,陈康杰告诉父亲他极有可能要高升,陈启刚都有些诧异和不相信,他的上升之路实在太快了,即便陈康杰此前告诉他,他们的“雪中送炭”将得到更大的回报,他也不太相信,毕竟他从黔州调來粤东的时间太短了,组织上用人是有一定程序的,不可能会这么轻率,更何况是在副部级和正部级这个节骨眼,那更是慎之又慎。
陈康杰也沒有和他说太多的细节,只告诉他是赵志邦的话,至于信不信或者做什么准备,就是他老人家的事情了,现在陈康杰不知道陈启刚要调往那里,出任什么职务,就不太可能帮他筹划。
离开一个多星期,再回到学校,朋友们都以为他是真的生病回家治疗了,一个个亲热得不得了。
早晨到学校的时候,同宿舍的都去上课去了,陈康杰想到去教室,也最多只能上一节课,就沒有去,反正有请假条顶着,就正大光明的翘课,几天的连续奔波和忙碌,也是挺累的。
等陈俊东他们放学回到宿舍见到陈康杰睡在床上,关心的问长问短,戈子浩甚至要去帮陈康杰打饭,得知陈康杰回來了,谭健也不午休了,到校门口称上几斤水果就赶來看他,确实是把陈康杰当做病号看待了。
见到这些同学朋友那么热情真挚,陈康杰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小感动的,学生时代的友谊就是这么纯真,只要你是真心的对他好,就能换來别人的关心和情谊。
陈康杰可不是矫情的人,再加上这些哥们那么难得表现一次,他就來者不拒,统统笑纳了,戈子浩说要去打饭,陈康杰就让他在加一个回锅肉,谭健买來的水果,陈康杰让陈文杰和陈俊东清洗和削皮。
“耗子,你们话剧社最近有排练吗。”吃着陈文杰削好的大苹果,陈康杰惬意的问道。
陈康杰这么问,当然不是关心戈子浩的表演提升沒有,他是想起了叶薇,就打算从侧面打听一下。
戈子浩沒有回答,是被陈文杰抢了先。
“他们拍戏了,恢弘的历史大片,是一个众人皆知的古代传奇故事,极具个人英雄主义色彩和悲剧色彩。”陈文杰挥舞这手臂,满是笑容的介绍道。
陈康杰愣怔了一下,还有这样的戏,看來这个话剧社不简单嘛,他正眼看向戈子浩:“这是什么戏啊,被说得那么夸张。”
“陈文,你别听他瞎说,我们这部戏就是练一练感觉,根本不是历史剧,是喜剧。”戈子浩面带愠色说道。
“《荆轲刺秦王》还不是历史剧啊,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前的最后一次遭遇行刺,这还不恢弘吗。”陈文杰不怀好意的窃笑道。
“可我们并不是想反映历史现实,只不过借用这个故事罢了,实际上里面全是无厘头,你这家伙,就笑话我吧,简直就是损友。”戈子浩的嘴气鼓鼓的,双眼不悦的瞟陈文杰。
“这是怎么回事啊。”陈康杰心里有些稀里糊涂。
“呵呵,陈文,是这么回事,他们啊,的确是在拍一个《荆轲刺秦王》的话剧,喜剧类型的,耗子呢,在这个剧里面扮演一个侍卫甲,只有一句台词,就是‘大胆,快快放开我王,’陈文杰就拿这个笑话他。”陈俊东带着笑意解释道。
“耗子,你这不是跑龙套嘛,我要是你,就不演了,怎么着也得给一个秦王的角色啊,再不行演荆轲也行。”谭健上前搂住戈子浩的肩膀,不但不鼓励,反而怂恿道。
“你们不能这么打击他,耗子之前沒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参与锻炼一下,那也是好的,起码知道演话剧是怎么回事,演戏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不少大明星都是跑龙套出身的,如果沒有跑龙套的经历,他们可能也不会有如今的演技”陈康杰躺在床上客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