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杰回到宿舍的时候,谭健居然也在,而且和陈俊东他们三个正聊得火热。
见到陈康杰,谭健将说出一半的话停住了,从凳子上蹦起來,扯住陈康杰的胳膊,“我靠,你丫的是跑哪里去了,怎么上一个厕所上几个小时,我还以为你被狐狸精拐跑球了呢。”
对谭健的“关心”,陈康杰早就想好了借口,“哎,别提了,我今天真够倒霉的。”
陈康杰喟然一叹的一句话,立马将四个人吸引住了,纷纷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刚才他们汇集在一起的时候,就奇怪怎么沒有见到陈康杰,互相打听了,听谭健说他去上个厕所就沒再回來,个个都不太信,现在从陈康杰的口中得到证实,倒是信了,不过他为什么一个厕所就上了几个小时,自然而然就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
“这个……这个就不用说了吧,反正就是倒霉事呗。”陈康杰到自己的床前坐下來,欲擒故纵的犹豫着说道。
陈康杰越是这样,他们几个兴趣越大,大家都从陈康杰的脸上看到了“难言之隐”,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轮番对他采取了“逼供”措施。
陈康杰之所以要演这么一小段戏,是为了增加他编造出來的理由的可信度,只有大家信了,才能将他的嫌疑完全摆脱。
“好好好,我说,我说,瞧你们一个个幸灾乐祸的样儿,我肚子不舒服,上完厕所后发现自己……忘记带纸了,这总行了吧。”陈康杰佯装受不了盘问,豁出去一般说道。
“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
“嘿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嘻”,陈康杰的这个狗血雷人的借口立马就将私人逗笑得前仰后合,甭说有多开心了,反正感觉比他们自己捡到钱了还开心。
笑了半天之后才刹了刹车,“呵呵,你真是乐死我了,忘记带手纸,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你的身上,那你最后是怎么出來的,用手抓吗。”戈子浩擦了擦自己笑出來的眼泪,带着笑意问道。
“你们还笑,我那么惨,你们有沒有同情心啊,真是一群最佳损友。”陈康杰装作不高兴,沒有回答戈子浩的问題。
“兄弟,不是我们要笑话你,而是你真的是太搞笑了,嘿嘿,说吧,那你后來是怎么出來的,大男人嘛,怕个球啊,说说吧,说说。”谭健笑拍着陈康杰的肩膀说道。
陈康杰指了指他们几个,显得十分“无奈”,“他奶奶的,那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去了,我期待会有个人进來救济一下,哪晓得,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沒见着,我又不可能就这样臭烘烘的出來,更不能刮墙角或者用手抓,所以就只能等着啊,直到散场了,有人來,我才厚着脸皮要到了一点手纸,终于由厕所脱困。”陈康杰真不愧是演艺圈的人,不愧是大导演,演起戏來,那真的是惟妙惟肖,不但语气懊丧,生动,还配合得有纠结难堪的动作,任谁看了都不会产生一丝丝怀疑。
“哈哈哈哈”,陈康杰的解释不但沒有让四个家伙产生同情,反而又引來一阵大笑。
“你行,你真行”,陈文杰朝陈康杰竖起一个大拇指,“能在厕所呆那么久,你相当可以,换成是我,我宁可将衣服脱下來擦屁股,也不会老实呆在里面。”
“那是你有钱。”陈康杰嘟哝一句。
“什么我有钱,我沒钱也会那么干的,能亲自见到long的精彩表演,一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就当做是看演唱会换成门票了嘛,你这件衬衫能够换一张long演唱会的门票,打死都不能吧,撑死也就值一百块钱。”陈康杰很会算账的,在陈康杰的面前走來走去,最后拉了拉他的衬衫衣角蔑视的说道。
“有道理,有道理。”陈俊东和陈文杰站在了一条认识线上。
“我也会那么干的,对了,已经散场很久了啊,那你又怎么现在才回來呢,都十一点过了。”谭健看了看表,疑惑的问道。
“我擦,我辛苦了那么久,能不消耗体力吗,散场了,人多,沒找到你们,我就自己到门外去吃了一碗炒粉,吃宵夜的人很多的。”说完,陈康杰就将鞋子蹬掉,转身自己倒在床上。
“一个人吃独食,怪不得你能遇到这种好事,哈哈。”谭健调侃道。
“一碗炒粉而已,怎么,都那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寝室去。”
“我的床位被室友征用了,今晚我就是到你这里來挤一挤的,几个大学城校区來的同学住在我们宿舍。”谭健将陈康杰往里推了推,要坐在他的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