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你们去将这位老朋友乔帕里先生带出來吧”,陈康杰轻轻的将相片放回原位,对熊自强轻轻的吩咐道。
熊自强两眼一直盯着那张照片,动作迟缓了一下才迈步走开去。
不一会,熊自强和两名军士就带着穿着整齐的乔帕里走过來,此时乔帕里一脸愁容,亮眼四处飘洒,混沌无神,双手不停的揉搓在一起,表明他内心的紧张和恐惧。
隔着四五米远,陈康杰就起身站立,面带微笑的爽朗说道:“乔帕里先生,别來无恙啊,看來这里真是你的豪宅,作为主人,你沒必要那么拘谨嘛”。
乔帕里闻声瞧向陈康杰,眼神充满了茫然和疑惑,陈康杰此时一身迷彩装,就连脸上都做了油彩修饰,乔帕里哪里能认出他,然而陈康杰能明确叫出他的名字,而且话语里的意思又说明他们打过交道,让乔帕里百思不得其解。
“先生是何人,怎么以这样无礼的方式闯进我家。”,乔帕里怎么说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被陈康杰那么一奚落,虽然心中有很多疑问,不过也算镇定了一些。
“呵呵,坐下聊吧”,陈康杰伸出右手延向对面的沙发,然后挥了挥手,两名后面的军士退后了两步。
乔帕里估计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家里那么不自然,就连坐下都不踏实,瞟了瞟那些军士,看了看陈康杰,屁股才勉强机械的挨着沙发面。
“乔帕里先生,近來还喜欢赌钱吗。”,陈康杰语气温和,真的就像是遇到老朋友一样。
“嗯,什么,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乔帕里感觉陈康杰的问題沒头沒脑,让他有些捉摸不到关键信息。
陈康杰似乎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那张身边的照片,又巡睃了一圈屋内的豪华摆设,淡淡的说道,“这也是,在千岛之国,估计沒几个人敢和你赌钱,先生身家巨万,又与高层关系娴熟,要赌也只能去国外”。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我已经有好几年不赌了,难道以前你和我赌过。”,乔帕里脸上抽搐了一下,双眼直直的盯着陈康杰,声音暗暗的说道。
“嗯,说对了,我们赌过一次,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眼就将你这位老朋友认出來”,陈康杰摊了摊手,轻松的说道。
“我们在哪里赌过,难道是我赢了你的钱,你才,,,,,,这样的吗。”,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乔帕里不自然的看向熊自强他们,尤其是他们手里的枪,看來他以为陈康杰是來寻赌仇。
“沒有,不是的,我不但沒输,还将你赢了,先生还能想起令你记忆最深刻的一场赌局吗。”,陈康杰说完后,伸手接住了董明书递过來的一杯咖啡。
乔帕里此时不纠结与在他的家中他自己都沒咖啡喝的事实,而是被陈康杰的话说得自然而然陷入到沉思之中。
陈康杰刚呷了一口咖啡,乔帕里就倏然从沙发上站起來,双眼圆瞪,满脸的不可思议,“是你。”。
“看來先生是想起我來了,呵呵,是我,先生不会从1992年后就不再赌了吧。”,陈康杰豁然点点头,大方的说道。
“哼,经过那一次,让我颜面扫地,哪里还能再谈‘赌’字”,乔帕里似乎忘记了他此时的危局,恨恨的说道。
“能通过这种方式敦促你戒赌,看來我也算做了一件善事,赌博真不是个好游戏,先生能将其戒除,善莫大焉,怎么还反过头來怪我呢,这不是以怨报德嘛”,陈康杰心里满足的挖苦道。
“你,,,,,。”,乔帕里被气得指着陈康杰,想说点什么,可是看到陈康杰望向自己凌厉的目光,他要说的话又被卡在喉咙里了。
“你想说什么。”,陈康杰双目微缩,散发出寒光,语气冷冷的问道。
乔帕里打了个寒颤,害怕得想后退,身体却只能倒在沙发上,喘了一口气后,才勉强说出一句话:“你到底所为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