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沧海永恒(1 / 2)

1997年的三月,举国悲痛,沉痛悼念敬爱的老首长离世,虽说延长了一个月,但是他还是走了。

连续三天,共和国的电视上见不到娱乐节目,反反复复播放的都是这一沉重的消息,报纸,广播,电视等等上面,重要的消息就只有一个,老爷子的生平事迹以及丰功伟业被一遍又一遍的传输。

虽然沒有举行国葬,但是全国的各机关、学校、驻外使领馆的国旗都降了半旗,以示哀悼,世界各地的政府,政党和正要纷纷发來唁电,表达他们的同情和惋惜。

中央对其的定位为:卓越的共产主义者,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政治家,外交家,是解放军和共和国的主要建设者和领导者之一,,,,,,,作为一名政治人物,这是极高的评价。

国际社会纷纷发表了各种言论,《时代》说他改变了世界,功绩史无前例,美国前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布热津斯基称其为具有世界眼光的领袖,英国首相评价他是塑造现代中华的杰出领袖,东南亚某领邦的国王认为他是全国人民的英雄,,,,,,,无论如何,对其给予如何高的评价都不过分,他就是那么一个伟大绝伦的人物,一个充满智慧和勇气,有胆魄和广阔胸怀的杰出领导人,即便是他的对手,也不得不对其表示钦佩。

整个共和国,从北部的茫茫草原和冰封北江到南国的郁郁密林和辽阔海滩,从西部的迷蒙沙漠和雪域高原到东部的江河出口和乡村都会,无不色为之悲,声为之泣,人民大众通过各种各样的形式表达出自己的哀思和悲痛,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都清楚今天來之不易的好生活要得益于这位离世老人的深邃智慧和雄鹰般的辽阔视野,是他将这个国家从贫穷落后转变到了相对的富裕和安详,并且还会走向更大的富裕和振兴,因为他已经为国人指明了未來半个世纪的道路。

陈康杰是深夜离开西山的,回到下榻的酒店,他感到脑子里昏昏沉沉,整个身体虚弱不堪,这种突然的悲恸让他一时半会缓不过劲回來,就算是很早之前他就已经晓得这个结果,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他多么的期望这就是一个梦,一个伤心的梦靥而已。

成大字仰面倒在床上,凝视着天花板,陈康杰目光呆滞,身体一动不动,似乎他透过屋顶能够看到苍穹星辰,放佛这时候的漆黑夜空中多了一颗最璀璨的智慧之星,这颗星将一直关注着这个民族的发展和走向,关键时刻他会给出建设性的提示。

熊自强推门给他送餐进來,一整天陈康杰都滴米未下,然而叫了半天,陈康杰都沒能应答,熊自强只从他的眼角见到不断的有清亮的泪水溢满出來,顺着鬓发浸湿到床单里。

等了半天后,陈康杰一咕噜爬起來,说要两瓶白酒,这一刻陈康杰及其想喝酒,而且越是烈性的越好,沒辙,熊自强只能给他弄來两瓶茅台。

沒用任何的下酒菜,也沒有要人陪,陈康杰独自一人面对着窗户坐着,凝视着漆黑无限的夜晚,自斟自酌,半小时后,两瓶酒见底,陈康杰也酩酊大醉得不省人事,还是熊自强担心进來查探才将他抱上床休息。

陈康杰从來沒喝过那么多酒,尤其是白酒,今夜他特别需要酒精來麻醉自己的身体和神经,只有这样,他的脑子里才不会胡思乱想,才不会那么痛苦和伤悲,他很累,但是睡不着,灵魂深处老是出现那位不是亲人又是亲人的老人。

这几天陈康杰都不能离开首都,他要参加老爷子的追悼仪式,而且有一些活动他也是要参加的,知道了陈康杰留京的真相,陈启刚不但沒有催促陈康杰回去,反而是非常支持他。

这段时间,遵照老爷子的遗嘱,遗体进行了解剖,眼角膜做了捐赠。

1997年4月1日,天空晴朗,阳光明媚,火化后的老爷子骨灰将撒向祖国辽阔的大海,陈康杰和老爷子的亲属以及赵志邦参加了这个庄严而又让人充满缅怀之情的仪式。

早年老爷子曾说过“敢向时代潮头立,沧海一粟也永恒”这样的话,或许这是他生前要求要让自己与大海融为一体的缘由。

在海军舰艇庄严的拱卫下,一艘洁白的公务船离开港口驶向海洋深处,温暖的海风吹荡起粼粼的闪烁波浪,一身黑色戴着墨镜站在船头的陈康杰暗忖,在这样柔和的春风里,他老人家能够和碧波无垠融为一体,应该是开心的,因为他自己本身就像海洋一样广博深邃。

一群群鲜活的鱼儿在离船不远处逐浪向前,蔚蓝的天空中,一片片如棉花糖一样漂浮的洁白云彩下,一队队的海鸥煽动者翅膀围在行船的上空盘旋翱翔,嘴里不住的鸣叫着悦耳的欢唱,他们放佛就像成建制的整齐仪仗队,欢迎和歌唱一位将军成员的加入。

一声脆笛长啸,仪式正式开始,老爷子的亲属们从打开的黑色罐子里抓住白色的骨灰,满含泪水,不舍又深情的将其撒向湛蓝的大海,陈康杰走过去,伸出一手搀扶着身体微颤的老夫人,另一只手也参与到恭送老爷子的最后一程行为中。

原本陈康杰不是至亲是不能这样的,但是老夫人却允许了,她说生前老人家交代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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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老首长的离世,今年的两会推迟了一个月,4月2日,全国各地的两会代表陆续抵京参会,陈启刚作为人大代表也來到了京城,父子两人在京城得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