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小子,这不是脱开裤子放屁嘛,自己都已经知道了原因,还问那么低级的问題,简直多此一举,杰少是什么人,他可是爱国者,怎么会对自己的地方下此毒手,如果杰少出马,香港绝对顶不住,损失起码上千亿美元”,欧阳震华一方面拿韩庚打屁,另一方面也算是对陈康杰小小的拍了一回马屁。
“欧阳大哥,你可别那么说,韩庚能够想到这个,我不得不说他又进步了,其实这不是一个多此一举的问題,当然,我承认你们自己分析的原因是正确的,不过,香港确实是涉及了的,只是我沒有写在给你们的计划中,这个部分我将亲自抄刀”,陈康杰朝欧阳震华摆摆手,抿了一小口红酒后说道。
“啊,不是吧,杰少,你连香港都不放过。”,一听陈康杰的话,欧阳震华第一时间就急了起來。
“亏你刚才还说韩庚,亏你刚才还拍马屁,哼,你才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怎么现在又把我当成卖国贼了啊,我何事说过我不放过香港了啊。”,陈康杰一眼向欧阳震华瞪过去,哭笑不得的嗔道。
被陈康杰批评了,欧阳震华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不过他沒有就此而郁闷或者不舒服,反而装作沒事人一样红着脸反问:“那你刚才说香港也涉及在内,你将亲自抄刀,假如你亲自上阵的话,那香港还不得血流成河啊。”。
刚才欧阳震华被批评了,韩庚幸灾乐祸的想笑,只不过欧阳震华也算是他的上级,对他又有恩,因此忍住了,只是想笑的表情憋的脸部很难受。
“血流成河是血流成河,但是并非是香港政府或者香港民众,而是那些国际投机者,,,,,。”,陈康杰再次开口说话,韩庚也不想笑了,转而是聚精会神的听,“战争中有两种战术,一种是进攻,猛烈的进攻,另一种是防守反击,你们说得沒错,香港不管回归以否,其实他都是我们的土地,上面生活的也都是我们的同胞,我怎么会那样对付他们呢,因此采用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战术,针对别的国家,我们发动的是进攻,进攻他们的金融机构和政府监管部门,当然,损失的一定是他们的全体国民,香港就不一样了,这里采取的战术就是防守反击,我们能看到香港富得流油,其他投机者也能能看到,香港拥有众多的银行,外汇基金,投资基金,保险公司和股票代理机构,那些国际投机者既然看到了香港那么大一块蛋糕,自然会通过那些机构冲击港币以及香港股市,我们要做的,就是帮助香港防守,如有可能的话,我还想反击一下,尽可能将他们从其他地方赚的钱留下來,由于这一块变数很大,因此我打算亲自出马”。
对于其他国家的情况,陈康杰有记忆可循,但是对香港,他则沒有,因为在重生之前,沒有出现过像他这样的人來帮忙,索罗斯等国际投机者是冲击过香港,但是沒有太大的收获,在中央的支持下,香港受到的损失并不大。
可是陈康杰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那些投机者将香港当成他们的滑铁卢战场,其中到底会发生什么,会有多大的效果,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因此陈康杰才打算自己出马來应付这一块。
“哦,原來如此,杰少,你行”,恍然大悟的说了一句之后,欧阳震华对陈康杰竖起了大拇指。
“要是我能跟在杰少的身边学习一下就好了”,韩庚则充满向往的说了一句。
“你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來,大家干一步,预祝我们取得成功”,陈康杰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将面前的高脚酒杯举了起來。
“叮”,“叮”,随着一声碰杯声响,三人各自将自己杯中的佳酿一饮而尽。
三人在外海上一直聊了近三个小时,才乘船返回香港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