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杰long的身份一开始并未在国内传播,1996年互联网才刚刚开始,国内的新闻传播速度也还沒有后來那么快,还不能够做到国外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国内就收到消息,因此陈康杰平安的回到国内后得以安静两天,第三天开始,他就不得安宁了。
第一个找到他的不是那些记者或者同学什么的,是他的父亲陈启刚。
那天中午,陈康杰刚放学回到家里,外套还未脱下來,陈启刚就提着公文包疾步跟着进來。
“你和我到书房來一下”,陈启刚生硬的命令道。
“都要吃饭了,你们还聊什么啊,快洗手吃饭”,马芳琴从厨房里走出來。
“等一会,我们先谈点事情”,陈启刚沒有像以往一样对马芳琴妥协,语气显得坚决。
陈康杰有点预料到会谈什么,不过当陈启刚提着公文包进入书房,马芳琴问他出了什么事的时候,陈康杰表现得有点无辜,“我也不知道啊”。
等陈康杰跟进去之后,马芳琴又问随后进门來的陈璟,“你弟弟有沒有在学校怎么了啊。”。
“沒有啊,他现在能怎么,现在学校里面校长都要让他几分,能有什么事,妈,怎么了。”,陈璟大大咧咧的答道。
“你爸刚才一回來,就板着个脸将他叫到书房去了”。
“哦,有这样的事,那我去偷听一下”,陈璟将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就要行动。
“你少添乱,赶紧到厨房帮我端菜盛饭,马上就吃饭了”。
“就一会,一会我就來帮你,呵呵,沒事的”,陈璟不听劝告,依然偷偷摸摸的尾随过去,将耳朵轻轻的贴在书房的木质房门上,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正在进行对话。
“你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陈启刚坐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先掏出一支烟点上,才沒头沒脑的问陈康杰一句。
_“老爸,你问的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你说清楚点,奇奇怪怪的”,陈康杰装出一副无辜样,他虽然大概猜到了今天是因为何事,可是在沒有得到印证之前,他是不打算承认什么的。
“听不懂,你小子给我装疯卖傻是吧,你可给我老实点”,陈启刚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着陈康杰。
“嘿嘿,就算是审问,也沒你这么审问的啊,总得给点头绪嘛,您到底指的是何事啊。”,陈康杰嬉皮笑脸的,才不吃这一套。
“那好,前几天你请假,说是去给欧阳震华办事,结果呢,结果你去了哪里,办了什么事。”,陈启刚收回自己的手,深吸了一口烟,总算给出了一定的放下。
父亲这么一说,陈康杰反倒平静了,这印证了他进來之前的猜测是沒错的,果然是为了这件事。
陈康杰慢悠悠的在书桌前的沙发上坐下來,“您都知道了啊,老爸,您是怎么知道的。”。
“现在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反问我”。
“呵呵,那样是在给他们办事的嘛,沒什么好奇怪的啊,我就纳闷,怎么其他人都不知道消息,你却知道了”,陈康杰故作轻松的说道。
“什么,那还算沒什么好奇怪的,人家的选举集会关你什么事,你去凑什么热闹,哼,刚才上班前,宣传部长已经将这条消息报给我了,今晚的新闻就会提到,香港的媒体都已经报道了”,看來陈启刚不满的是陈康杰牵扯到别国的政治之中。
“哎,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啊,你以为我愿意那样啊,一方面,那确实关系到几百亿美元的生意,要是劳伦斯不能当选,那些生意就会泡汤,另一方面,我也是被陷害的”,陈康杰越说越郁闷。
“陷害,谁陷害你啊。”。
“我只知道第一个陷害我的就是首都那几个大佬,是他们将我的消息捅给劳伦斯的,并且还要求我前去帮助,说关系到国家利益,至于另一方陷害我的,我就不知道了,是这些人将我公之于众的”,陈康杰老老实实,实事求是的说道。
“你是说,,,,,,你是说这是中央授意的,中央一直就知道你的身份。”,陈启刚沒有想到里面还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他将手里的烟两指掐灭,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当然知道,我们国内的情报机构又不是吃素的,要是这点情况都搞不到,那他们真该打板子了”。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就是long了,看來麻烦事情,,,,,。”,陈启刚的话还未说完,门口就传來“啊”的一声,很是尖锐。
毫无疑问,这一声尖叫是陈璟传出來的,她叫完后就赶紧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