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光果然沒有违拗土光高利的意思,在松阪与财团内众高层商议一天后,他次日就马不停蹄回到东京找松坂纱良。
对于大木光所來的目的,松坂纱良心知肚明,不过他还是装作不知。
“大木君,听说你独自一人前往中华国,看來一定收获颇丰,此來,是不是为了告诉我什么好消息。”,大木光登门拜访,松坂纱良不但沒有体会他的难处,还出言相讽。
如果大木光真的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松坂纱良不可能不知道,再说了,从大木光垂头丧气的脸上,任谁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松坂君,何必这么挖苦我,我这次是空手而回,因此特地來与你一同想办法的”,大木光在精神不佳的同时还能保持一种坦然。
他想不坦然也不行,如果他胡乱吹嘘一通,不但会让松坂纱良不耻和更加挖苦,对接下來他们的携手合作可能还会带來不好的影响。
“请,大木君,请随便坐”,先有了一个互动之后,松坂纱良才邀请大木光到他庭院中的小凉亭下坐下來详谈。
“现在大木君既然回來了,那么当然是你领头,大木君有什么好办法,说出來就是,我们一定会拥护和支持的,,,,,。”,松坂纱良的语气还是不那么客气。
以往,都是大木光领头,再加上事业一帆风顺的大木光有时候会表现得过于自信或者时不时的透露出一些骄傲,让松坂纱良一直都觉得不太舒服,只是那时候大木光在能力和所掌管企业的发展势头上都比较向荣,因此松坂纱良不管心里怎么不爽,也不会说出來。
今天就不一样了,大木光目前几头碰壁,哪边都沒能实现事先的预想,目前针对新日铁公司以得到正常稀土资源的方案又是他松坂纱良首先提出并策划实施的,总算当了一回半领导人的松坂纱良怎么着也要在大木光的面前扬眉吐气一次。
大木光沉住气,沒有与松坂纱良逞口舌之能,将自己的身份放得很低,“松坂君,我目前毫无办法,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松坂君能够领导同行业的同仁面对困难以求解决问題,对于这点我是很钦佩的,此次我來拜访,实际上也等于是前來听从调遣,有什么需要我们三井物产协助的,可以但说无妨,我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支持”,大木光等于是在语气上又降了半格。
听着这些话,松坂纱良心里美滋滋的,有了大木光这几句话,他觉得自己之前做的那么多事情也算是值得了。
只是松坂纱良也是个有城府的人,心里的喜悦他沒有怎么流露出來,反而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和诚恳,“大木君,大可不必如此说,这是折煞我了,目前的局面,是我们同行业的共同困难,当然要一起面对,单靠哪一家都是很难成事的,必须要团结才行”。
“是的,是的,言之有理,松坂君言之有理”,大木光欠欠身,对松坂纱良恭维道。
“想必大木君也已经听闻了,你在回国的时候,我们其他几家公司已经采取了一致的行动,为了尽可能的缩短时间,我们欢迎大木君能够尽快的参与进來”,自己的心理上已经得到了极大满足,松坂纱良也不再废话了,开始将谈话引入正題。
“您说的是加入到对新日铁公司的反制裁里面去。”,大木光明知故问的问了一句。
“这不是制裁,我们并不想制裁任何人,因为我们大家都在承受损失,我们仅仅是将尽快免除损失而已,这是不得不为之的无奈之举”,松坂纱良赶紧摆摆手,澄清着说道。
松坂纱良与新日铁公司前无怨后无仇,他沒有理由要背上制裁的名声,这在组织与组织的关系之间,“制裁”可是一个很严重的敌对行为,如此不明之罪,松坂纱良是不会像运动员对待金牌一样往身上揽的。
“对,对,对,唉,松坂君,我们干嘛要针对新日铁呢,他们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大木光很不解。
大木光是不解,可是他的问題让松坂纱良除了不解之外,还有不可思议,他斜着头,眉头压下來盯着大木光,“您不知道,叶堂森沒跟你说什么吗,那您都在干什么。”。